不过从本心上说,跟纪峣待在起,他从不觉得无聊——看着纪峣,看对方大摇大摆在自己地盘上倒腾,东瞅瞅西瞧瞧,他竟觉得可爱,怎都看不厌。
相对无言也是好,他可以静静地描绘纪峣发梢上金色阳光。
等后来两人分开以后,蒋秋桐再回想,才发觉其实当初,他们安安分分共处室、没有互怼时光,其实也挺多。
只是他太端着,不肯放下架子,纪峣那样个吃软不吃硬人,如果他肯稍微费点功夫,也不至于除打嘴仗和滚床单以外,竟找不到什两人相谈甚欢回忆。
当时还不觉得什,事后想起,总觉得怅然。
蒋秋桐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连字都认不全文盲,说你也不知道。”
纪峣撇撇嘴,之后把书往书架上塞,又开始兴致勃勃地倒腾蒋秋桐办公室,那模样像是只巡视新领地猫。
蒋秋桐坐在旁静静看着,目光平静,却带着点莫名纵容意味——纪峣难得有兴致窥探下他人隐私,他便由着他。
这个话头就此打住,办公室中重归沉寂,过会儿,纪峣嘟囔声好无聊,然后上前勾住他脖子,叩开他唇。
接下来便是场肉体纠缠——无聊时就做爱,这是他们之间相处方式。
CP:蒋秋桐/纪峣
注意:非无责任番外,剧情与正文对应。
作为个高逼格高涵养高级知识分子,蒋秋桐有本很喜欢课外读物,那玩意儿名字叫《诗经》。
很久之前——纪峣还没翻车,他们还没分手那会儿——纪峣曾经在他办公室里翻到过,捧起时信誓旦
旦觉得自己好歹算个高材生,这点中学语文课本教东西肯定难不倒他。结果走马观花似翻完遍下来整个人都懵,然后得出结论——他是个文盲。
“……蒋哥?蒋老师?蒋秋桐?老蒋?”
道熟悉声音忽然响起,蒋秋桐睁眼,眸子向上抬,神色清明:“叫魂你。”声音也是凉凉,完全看不出刚才他打个盹,做个梦,梦见眼
类似这样情形发生很多次。
般来说,那些会来事儿嘴巴甜男人——比如于思远——如果遇到纪峣对自己什事感兴趣,肯定会借着这个由头巴拉巴拉说下去。可蒋秋桐偏不,他觉得纪峣这种举动就是没话找话,其实本身对话题并不那感兴趣,聊起来也敷衍,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聊。
所以两人独处时,如果纪峣不招他,他便不说话,纪蛲招他但是注意力被转移,他便也不说话。
于是他们总是沉默,哪怕纪峣开始对他有兴趣,在神秘感消失以后,也时常骂他是块茅坑里石头。
——由此可见,刨开蒋秋桐在课堂上冷静犀利和学术上细致严谨以后,在私下里,他其实是个很容易把天聊死男人。
“你怎喜欢这拗口东西啊,看看唐诗三百首不好,诗经看都看不懂。”纪峣随口抱怨。
蒋秋桐但笑不语。
他给纪峣端杆牛奶,随口道:“先秦时民风奔放,言辞多质朴热烈,后世诗词再好,也多些匠气。”
他是个研究心理学,琢磨多,反而更喜欢直白些东西。
纪峣接过杯子,将里头牛奶饮而尽,漫不经心地问:“那你最喜欢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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