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脚步声以均匀速度靠近,不紧不慢,很像惊悚片里游刃有余冷酷杀手。
关文初侧身,赵夜白心跳到嗓子眼儿,做个噤声手势,双手合十,用口型连说快十次“拜托”。
他皮肤本就很白,又被走廊上脚步声吓得面无血色,双猫眼瞪得溜圆。关文初脑海里浮现出个受惊猫科动物形象,暂时停止整理,看向门边。
门把手被扭动两下,孟易肖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哥,你在吗?”
这下赵夜白连呼吸都屏住,两条手臂交叉,示意关文初千万不要说话。
“嗯。”关文初回到传单堆前继续整理。
赵夜白边擦着伤口边偷看,关文初言行都有着说不出冷感,他色调和周围切都不相容,透过窗子洒进房间里阳光也无法侵入独属于他气场范围分毫。
冷面男神。
酷!
真是太酷!
无声地看会儿关文初侧脸,“学长,自己来就可以……”
关文初没有坚持,直起身来,把文化衫递给赵夜白。
“谢、谢谢!”赵夜白抓过文化衫就在自己腿上囫囵擦几下。
“伤口清理下。”
“哦,哦。”
关文初见他炸毛,点下头,以示安抚。
外面走廊上,孟易肖确认这扇门打不开,继续往走廊深处走去。
短短几分钟,赵夜白惊身冷汗。紧绷着两肩塌下去,他瘫坐在桌子上,心说孟伯伯要是再不把这个疯子弄走,他就要吓出心脏病来!
他不知道自己忌惮着脚腕不敢用力样子看起来很可怜,闲着也是闲着,关文初拎过把椅子轻轻放在他面前,坐在椅子上扳过他腿,脱掉他脚上运动鞋,时轻时重地帮他活动起脚腕。
赵夜白还没从刚才惊吓中缓过来,陡然松口气儿,他愣愣地看着关文初,紧缩着心脏舒展开,搏送血液速度越来越快,钝痛淤痛都被逐渐增强心悸样古怪感觉盖过去。
赵夜白对自己下手可不轻,大大咧咧很是随意地在伤口周围抹,牵痛立即顺着神经传至大脑,还行,可以忍受。他打个冷颤,强行扳住自己发抖腿,把快要干涸血迹全都清理干净。
五六分钟过去,赵夜白后知后觉地展开手里文化衫,原本白色衣服已经被染得块红块粉。
这东西怎变回原状?洗衣粉?漂白剂?不行,用漂白剂话logo也没,说到logo,赵夜白仔细看看,发现这衣服胸前片印几张散落卡牌和个骰子,下面用卡通字体写着“桌游社”三个字。
算,还是再去买件新比较实际。赵夜白把揉乱文化衫展开抚平叠好,放在手边。
“学——”他正要说话,忽听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头皮炸,后半句话就这卡在喉咙里。
“脚扭?”
“啊?是……”
话音刚落,脚腕被人按按,赵夜白疼得抽气。
“没有药,没办法处理,等下送你去医务室。”
赵夜白张张嘴,好几种回答在脑海中缠在起,最终迟缓地说:“谢谢学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