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白莫名有些耳热，余光中看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他很是窘迫地蜷起手指，眼神躲闪着，急中生智道：“那个……学长，
过
吗？”
面试之后好奇面试结果，这个话题转移得合情合理。
果然，关文初被他
问题引开注意力，稍顿
下，道：“没过。”
赵夜白早知自己多半过不，此时也不觉意外，却故意装出困惑样子，问：“为什
啊？”
他个头不矮，但宽松款短袖衬得他身形稍显单薄，此时眉头淡淡地皱着，双猫眼眼尾也垂下去，看起来很困扰样子。关文初略略在他脸上扫，捏着纸张手指便是松，想想，客观道：“就临场表现来看，你得分不在录取线之内。”
不声不响地退出聊天主阵地，伏在关文初旁边桌面上，目不转睛地看他张张地登记新生面试情况。
关文初留着理得颇利落短发，单看眉目本身，其实是能从中看出些温柔，只是他眼神总是漫不经心，仿佛什都不太过心，举止间又处处透露着理性与克制气质，任谁看都会觉得他英俊有余而亲和不足。
他手边放着杯绿茶养乐多，除刚开始赵夜白拿给他时象征性地抿口之后，再没有碰过。
他越是这样，赵夜白越觉得心痒，越想跟他搭话。
“学长，你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赵夜白关注点却完全是偏，今天来面试人那多，桌上报名表摞小摞，关文初不用查看计分表就知道他没过线……垂下去眼角瞬间提起来。
这说明什？
这说明他在关学长那里有姓名。
四舍五入他们就是好朋友啊！
“还好。”
“哦。”
赵夜白稍微凑过去些，看关文初打过分数，关文初也没避着他，张张地理出来放到旁边。
修长手指抿开纸页时微微用力，筋腱随着受力点变化时隐时现，指节绷得发白，这双手兼具着美感与力量感，赵夜白下意识地伸出食指碰下关文初手背。
翻动纸页动作戛然而止，关文初抬眼看向赵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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