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阳光还没有染上扰人热度，更像是
根墨水饱满线笔，勾勒出所遇切轮廓。
关文初把电脑推到
两人之间，打开个文档，低声道：“
要研究课题是上市公司企业社会责任对融资效率影响，研究方法你会在大三上学期概率论里学到，因变量是融资效率，可以用投资报酬率和资产负债率关系来度量，这部分开课之后你会在资本运营课上会提到些。
“自变量主要是企业社会责任，用企业每股社会贡献值来计算，控制变量包括企业规模、成长机会、资产负债率……”
赵夜白在无形压迫感中听会儿，只觉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眼皮开始打架。
这是什
？天书吗？
关文初道：“你应该回去休息。”
“不困！点都不困！”赵夜白立时打起精神，睁大眼睛向关文初展示自己完全清醒，“平时经常熬夜，昨天也只晚睡会儿，什都不影响！”
电梯在十楼停下，关文初扫过他眼下圈青色，赵夜白在他身后握着拳掩在嘴边打个呵欠，稍稍排解过睡意，像个小鸡仔，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出电梯进入借阅室。
找好位置坐下，赵夜白把书包放在桌上掏出电脑开机，地把整理好数据通过微信传给关文初。
关文初打开文件，张excel表格瞬间充满屏幕，五百家上市公司，十二项指标，排排数据清晰地列出来，顶端还细心地标明公式和计算过程，整个表格格式统，主次分明，看得出做表格人很用心。
打开，关文初收回手走进电梯。
反应缓慢大概是熬夜带来后遗症之，赵夜白愣愣地站在电梯外，后知后觉地细品刚刚拢在肩膀上手掌带来触感。
关文初抬手按住“开门”按钮，道：“你不进来吗？”
瞳孔震，赵夜白恍然清醒过来，两三步跨进电梯里。
电梯里人不多，有几个是结伴来，小声聊着天。
关文初简明扼要地将赵夜白昨晚整理数据用途讲遍，忽然觉得肩膀沉，他微
关文初检查很久，赵夜白心中七上八下，略有些紧张地问：“学长，是做有什问题吗？”
“做得很好。”关文初顿顿，抬眸望过来，他瞳孔颜色很深，浓墨样，看人时总给人种专注感觉。赵夜白被他看片刻便忍不住移开视线，却听他道：“坐过来。”
“……啊？”
关文初重复遍：“坐过来。”
赵夜白想起昨天那种心跳感觉，犹豫几秒，心思不明地、慢吞吞地起身绕过桌侧坐到关文初身边。
赵夜白大脑放空地站几秒，这才想起自己也有话对关文初说，把身后书包调到胸前，拉开拉链去摸电脑，“学长，你让收集数据弄好。”
关文初眼睫微颤下，转过头便见赵夜白低着头，柔软头发自发旋转出，利落发尾之后颈部骨节凸起，双白皙手臂伸在黑色包里费力地掏着什。
几乎是断定道：“你熬夜？”
电梯到达七楼，后面两个女生轻声说着“麻烦让下”，关文初把赵夜白拉到身边。
赵夜白往后瞥眼，往旁边挪开让出路来，等两人出去，才有些难为情道：“稍微熬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