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死缠烂打犹可拒绝，后者乖巧单纯却总是让人无可奈何。
他在座位上坐下，回复消息，末
问
句：篮球去哪里买？
“
听徐城说校队篮球都是来这里买？”
原本来买篮球不过是把关文初约出来借口，然而眼见着望不到头招牌，赵夜白倒真生出几分兴趣。
两人起过马路进店挑选。这条街店铺少说二十几家，家家导购舌灿莲花，赵夜白挑得眼花缭乱，终于选定颗巧克力色、表面粗糙、重量弹力都比较贴合手感真皮篮球。
第二次。
赵夜白发现上次在包厢里闻到冷冽味道不是错觉，他懊恼地往上扶到关文初肩膀站直，很没面子地抹下眼角，环顾圈：“这是哪儿啊？”
“方块街。你怎
样？”
“没事！”赵夜白隐约觉得这地方耳熟，恍然想起在宿舍听徐城提过几次：“专卖体育用品那条街？”
关文初：“嗯。”
豪放与不羁，偶尔有几句粗鲁言辞，也被温和嗓音褪去厉气，显得活泼而轻快。
“……他们也太菜，让他们只手，他们也打不过！”
赵夜白说得眉飞色舞，忽然顿，问：“学长，你玩游戏吗？”
撑在额头手松握些，关文初回忆起过往经历。赵夜白露出些许敬畏表情道：“肯定是不玩，游戏是们这些凡人玩东西。”早想起来刚才就不那久游戏，哎，学长肯定觉得很无聊。
“……”关文初收回手肘坐直，问：“那应该做什？”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付款，条短信又跳出来——
哥，你想让过去陪你过生日吗？
手机嗡地震，跳到来电界面，赵夜白差点握不住手机，捞两下抓稳，明亮笑容消失，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强笑着对关文初说：“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赵夜白走到确定店里人听不到地方，接通电话。
“哥，你不回复
昨天晚上答应过赵夜白后，他便放下手机去洗澡，回来时恰好看到戎放发来消息，拜托他在自己开会期间帮忙打理学生会事。
刻在骨子里修养让他很难无视身边人提出要求，只要对方要求不影响他当前计划，他基本都会答应。无论是在学姐拜托下临时顶上去参加辩论赛，还是加入学生会处理些学生事务，于他而言都不算难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做这些，也要做些别。参加比赛，跨级修课程，总之是朝着那个最适合他目标稳步靠近。
但如果他摇头，很少有人会继续纠缠下去。
唯二两个例外，个是戎放，个是赵夜白。
赵夜白揣摩着关文初气质例举：“跟电影里科学怪人似搞科研、研究机器人，或者当个商业精英，年仅二十岁霸道总裁什，动动手指就让人家破产。”
关文初：“……”
车子慢慢减速，司机道：“到。”
赵夜白惊，这时才想起来他自打上车就没说过目地。关文初拉开车门下车，他正要随着下来，谁知后面传来刺耳车笛声，司机打着方向盘往路边挪挪，他错脚往前倾去，砰撞在关文初身上。
关文初往后错半步，隔着衣料手臂发力，稳稳地止住他前倾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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