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喷雾喷洒在伤口上,赵夜白嘶声想要后退,肩膀却被牢牢把住,关文初道:“别动。”
痧痛过后,原本有些肿痒地方变得清凉,被风吹过,冷丝丝。关文初拧开软膏盖子,撕掉锡封,将药膏挤在纱布上,倾身过来,轻轻敷在那圈明显齿痕上。
凉腻在颈间散开,赵夜白动也不敢动,僵着半边身子,不太自在地把视线转向马路对面。
察觉到他动作,关文初稍作停顿,问:“疼吗?”
“啊?哦,不疼,不疼……”赵夜白连连摇头,视线收回来在关文初身边乱扫。从挽上去些衣袖看到手腕处清晰腕骨,然后是修长匀称手指,拗头姿势不太舒服,他稍稍抬起头来,目光便被关文初眼睫吸引过去。
弟,很小时候就住到家里来,可能是们在起生活太久,导致他产生种喜欢错觉……不过已经跟他说清楚,其实就是小孩儿还没长大,哈哈。”
说着别人是小孩子,却从没考虑过自己身上少年感有多明显。关文初拿捏不住与赵夜白相处时尺度,放宽些担心显得冷淡,收紧些又怕逼得太紧让人紧张,视线在他被咬得发红脖子上停停,不易察觉地轻叹口气,道:“说清楚就好。”去买药,帮你上药。”
赵夜白心头轻,顿觉关文初受欢迎不是没理由,长得好也就罢,性格还这好,简直是十全十美!
这看,学长喜欢他这件事越发不真实。
关文初查看过赵夜白伤口,抬头看眼路边招牌,道:“去买药。”
关文初垂着眼帘,出色眉眼被额前碎发遮住些,路灯自头顶打下来,在鼻翼上方形成小片阴影,将他轮廓衬得愈发深邃,近看之下,冷峻面容少三分冰,显得温柔许多。
大概是他看得太专注,关文初忽地抬眼帘,赵夜白来不及移开视线作态,就这被当场抓住。他先是怔,然后想着躲闪,看到关文初眼中流露出淡淡笑意顿时脑羞成怒,底气不足道:“看、看看不行啊?”
肩膀还被人按着,赵夜白就是想撤也撤不开,死撑着和关文初对视,望着他眼中摇动灯光,莫名其妙地、紧张地抿下嘴唇。
柔软纱布蹭过赵夜白脖子,关文初直望进他眼底,四目相对。
赵夜白紧张地攥紧按在座椅上手
学校附近药店二十岁小时营业,赵夜白想说这样小伤犯不着上药,还没开口,关文初已经走到店门前,他只好跟着走进店里,很是丢脸地在店员面前展露出伤口。
“……人咬……对……不是他不是他!是别人!”
被咬地方在脖子,着实诡异些,值夜班店员是个小姐姐,确认伤口之后看两人眼神都不对劲,赵夜白越描越黑,索性闭嘴。关文初见他窘迫样子弯下嘴角,坦坦荡荡地询问店员各个药膏药效,挑选其中管刺激性较轻软膏,连并消毒喷雾、纱布、固定胶带起付钱,作势就要在店里帮赵夜白把药上好。
赵夜白瞄到店员小姐姐带着理解与鼓励眼神,尴尬不已,拉住坦荡过头关文初火速逃出药店。
拒绝在明亮药店里上药结果,就是两人坐在路边公交亭里,借着路灯光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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