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忍不住要泄,此时低头亲吻着赵宇鼻尖,这是以前他要出来信号。赵宇突然小声道:“不要带套。”
李安生顿住,垂眼看他。
赵宇坦荡荡地对着他眼睛:“射进来。”
李安生退出来,脱下套手都有些颤。他再几个快速冲撞抽`插,股热流直接地打在炙热肠壁里,互相标志着专属权。
赵宇喉咙里发出声难耐呻吟,出来第三回。两人都很疲倦,往床上躺下,互相拥抱着喘气。赵宇刚才被亲得够多,此时有些倦乏地反亲回去,会亲亲人中,会亲亲眼尾,身后东西正缓慢地流出,濡湿床单。
野兽之下。但幸而李安生怎舍得他真在情事中只尝苦楚,手唇齐动,所有律动都只紧着身下人反应而变,反复将赵宇感官情绪全部调动,高高抛至快乐最高点。
李安生那东西长得与主人完全不样,狰狞又吓人,回回凶狠可怖直捣那处,让赵宇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偏偏阔别重逢,这是六年来头炮,李安生不知哪来那好精力,全身奋起,狠命操干。赵宇颠颠簸簸不停,觉得自己要被干到床底下去,只有两条长腿夹着李安生腰。发出呜咽嫌丢人,咬着嘴唇吧,李安生还凑上去叩开,不想见这人伤自己。赵宇浑身上下被人扒个精光,却见李安生还穿着T恤,顿觉不服气,伸手扒他衣服。
李安生舔着赵宇耳垂,声音带着喘息:“哥……”
赵宇觉得自己眼睛雾蒙蒙全是生理性眼泪,羞耻得恨不得死过去,听言更是咬牙切齿:“你还叫哥呢?该叫你哥!”
李安生停住,赵宇也停住。
缓几分钟,李安生力气回来。他坐起来,先去找浴袍给赵宇和自己穿上,刚才扔在边T恤和内裤都收好,然后用房间电话打给老板娘,让她送新被褥床单来。赵宇还躺在塌糊涂床上听男人收拾这个安排那个,理想温存状态完全没有,心里吐槽这人果然小时候啥样长大也啥样,这洁癖点都没改。
服务员用诡异眼光送来
赵宇不知道李安生想到什,赵宇脑海里,只飞速窜过无数个画面。比如那座竹山,比如望着飞鸟少年,比如小小木屋房间里初尝情味恋人,比如他在木屋里冲着野兽般年轻人求饶,说着和现在样话。当年爱滚烫莽撞,切都灿烂闪耀毫无瑕疵,时至今日,他们跌撞踉跄百经波折,竟然还能再次相拥。
“好嘛。”赵宇觉得自己脸上全是水,他服软,哽咽道,“被你吃定都。”
李安生疯般凑上去狠狠地含吻他嘴唇。他将赵宇抱起来,靠着床头猛插,右手环着赵宇腰,左手抵在墙上,以防赵宇撞头。他将赵宇脸上泪水都舔尽,从嘴唇亲吻到喉结,舐咬至锁骨,在胸前反复流连直肿起,身下却半点温柔都不给,每次都直直冲撞赵宇最敏感地方。赵宇又泄回,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被弄得身上沁满汗珠。每每顶撞次,他喉咙里都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声音,既快乐又难忍。李安生甚至还鼓励他:“叫出来,不怕。”
“啊…哈啊……”赵宇大口喘息着,“你疯……”
李安生声音沙哑:“十年前就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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