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这样表情继续说:“她应该不会想要杀你们,因为她从来没有想杀。她想让去她那边,并不想去,不想离开你们。但可能会迷路,还可能被强行带走……你们得提前知道这些,不想让你们觉得很突然,不想让你们难过。”
孩子终究是孩子。她父母岂止是难过,他们简直都要被吓死。
听完这些,莱尔德问:“她经常提到那个‘不存在人’,听起来是个女人?”
“是,米莎认为那是个女人。”
“米莎听她说过什吗?”
莱尔德问:“怎,难道她察觉到你们瞒着她……”
“不,那倒没有,”尼克说,“们对她说切都好,她也相信……但是接下来,她让们坐在她对面,而她站在们面前,无比严肃地对们说些话……”
尼克复述当时情景:
米莎拉着父母手,让他们在沙发上坐好,自己站到电视前,面对着父母。
“知道会吓到你们,但必须把这些和你们说说,”小姑娘微皱着眉说,“也知道你们不怎相信,还想带看病。妈妈,别安慰,先听说完,求你。”
来,她又是个古怪且迷信老人,她总把些恐怖东西灌输给小孩子。开始,他和塞西都没有重视这件事,直到他们发现米莎言行和安吉拉很像……更准确地说,是和发疯之后安吉拉很像。
书房门开着,尼克看眼客厅,米莎仍然在地上玩拼图,她安迪小表舅已经不耐烦地跑去院子里。
尼克转回头,面带丝愧疚。
“就在昨天,她又吓到,”他说,“知道,个男人被自己六岁女儿‘吓到’,简直不可理解……但……”
“明白你意思。”莱尔德捧着个小记事本,假装做笔记。他裤兜里还揣着支录音笔,是列维进屋之前塞进去。
“七零八落些话,很多只是声音,还管她叫‘孩子’
接下来她席话,让尼克和塞西汗毛倒竖。
她说:“你们能不能答应,不要再问那些事?就是……那些你们讨厌事。你们不要总让讲它们,这样不好。如果讲得太多,也许有天你们也会看见。”
尼克问她,看见什?看见它不好吗?也许看见它之后,们就知道该怎帮助你。
米莎像大人样深深地叹口气:“如果你们能看见她,她就也能看见你们。”
说这些时候,她表情十分严肃,是那种仿佛下定决心与人告别般严肃。
他问:“说说看,昨天发生什?”
“其实……昨天上午,妻子母亲去世。”尼克说。虽然他说东西莱尔德都知道。
为不被人误解为冷酷,尼克接着解释为什不取消派对,莱尔德说他们夫妇决定很对,这样对儿童心理健康更好。
其实莱尔德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反正就顺着他说呗。
“塞西回来之后,们俩悄悄商量些事,没叫米莎听见,”尼克继续说,“等们从卧室出来,看到米莎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上在播经济新闻。她根本没在看电视,而是在对着电视发呆……然后她问塞西是否去探望过安吉拉,塞西说去过,她又问‘那她还好吗?她没出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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