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
“莱尔德,你坐进浴缸里去。塞子拔掉。”
虽然心有疑惑,莱尔德还是听话地坐进去:“塞子拔掉,要放水吗?”
“不放水。你坐着就好。”
列维说完,转过身,手里赫然拿着枚电击器。
过,也许世上所有‘门’都是同时存在,就像月亮直在地球周围样,区别只是人们何时看见它、在何地看见它……如果真是这样,那既然‘伊莲娜’被监测到,就说明‘门’又清晰地出现,即使她不在附近,附近也会有其他‘门’……”
刚才莱尔德语速很快,似乎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他深吸口气说:“快点!列维!”
“快点干什?”列维问。
“继续打。”
列维看眼他卷起裤管双腿。
莱尔德盯着它:“……觉得不太好吧……这东西可能会让昏过去。昏过去就什也感觉不到。”
“不会,这个可以调节强度。”列维说。他打开开关试试,电极上打出噼啪冷色火花。
莱尔德看得抖:“那好吧……不过,为什非要坐进浴缸里?”
“有两个原因,”列维说,“第,在外面你容易摔伤,第二,你可能会失禁……想说,你最好把裤子脱掉,但猜你可能不愿意。”
“按照们之前推测,只要你能看见‘门’,并且提示,就也会看见它,对吧?”列维问。
“应该是……”莱尔德把终端仪器揣在长衫口袋里,扶着浴缸边缘,又准备跪回浴巾上。
列维按住他肩:“等等,觉得皮带不怎样。要不够痛,要可能会抽烂你皮肤,那可很难收拾。”
“不在意。”莱尔德说。
“不,想到更快捷方式……刚才怎没想起来呢。”列维说着,在背包里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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