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先别动,再挪挪角度,离你再近点,”肖恩说,“然后你先抓住腿,抓牢,然后艾希莉会把们两个起拉回去,明白吗?们距离崖顶没多远!”
杰里诚实地说:“明白,但怕做不到……”
“你记不记得爱芙太太院子里草莓?”肖恩问。
爱芙太太是松鼠镇上有名园艺达人,凭着对植物耐心和爱,她打造出镇上最美田园小屋和院落。她院里有三只狂,bao凶悍吉娃娃,时刻帮助她守卫着领土,附近小孩将它们称为迷你地狱犬。
杰里十岁、肖恩十二岁那年,他俩和另外几个孩子打赌,赌谁敢去爱芙家摘刚成熟草莓。爱芙房屋侧面有段木板墙,下面土地上个凹陷狗洞,肖恩和杰里悄悄从这里钻进去,在摘草莓时候,不幸被巡逻迷你地狱犬发现。
“不知道,”艾希莉向他伸出两只手臂,“不痛,只是有点累……先把杰里弄上来吧,他好笨……”
她用两只手吸紧地面,另外两只手分别缠住肖恩胸前和腿间。
如果是从前,肖恩肯定会觉得十分难为情,但现在他拼命才抑制住想放声大哭冲动,根本顾不得什羞耻。
他挪到悬崖边,咬紧牙关,边被艾希莉伸长手臂保护着,边用脚试探摸索着能踩石头。
艾希莉手臂可以吸附物体,可以轻度变形,但它们并不能无限延伸。肖恩在它们帮助下向下爬人多高,来到杰里上方,艾希莉手臂几乎已经伸展到极限。
四只手死死吸住地面,才没有失控掉下去。
肖恩好歹把她整个人拉上来,让她趴在崖边,但对刺穿她身体木桩无能为力。
“下半身动不,”艾希莉说,“点感觉都没有,不痛,别担心。”
“这比痛更糟糕!”肖恩说着时候,同时还能听到崖下杰里哭声。
艾希莉吃吃笑两下:“知道。好像……认识,谁,是医生来着,告诉过……这样更糟……”
三只迷你地狱犬配合默契,多方围堵,把两个调皮孩子逼得跑到另个方向,无法从狗洞返回。情急之下,肖恩助跑起跳,扒住院墙,挣扎蠕动着让上半身挪到院外,而杰里在后面死死抱着他双腿,被他带着起
“杰里,你抬下头。”肖恩对他喊。
下面传来弱弱声音:“怕掉下去……”
“抬头不会让你掉下去。不然你要怎上来?”肖恩说,“就在你很近地方。”
杰里慢慢向上看,脸只抬起点点,他害怕任何突然动作都会让他失足跌落。
肖恩在他斜上方,两人之间还有点距离。幸好肖恩够高,杰里不用伸直手就能抓住他腿。如果现在被吊着人是莱尔德,恐怕杰里还够不到他。
“你妈妈是医生。”肖恩说。
“哦……有个印象,却想不起来是她……”艾希莉试着动动四只手,手都还比较灵活。
她伸出手臂,吸住地面,再收缩手臂,用这种方式拖着身体向前爬点点,更加靠近崖边。
“是这样打算,”艾希莉喘着气说,“肖恩,用只手缠住你,把你放下去,你去拉住杰里。力气很大,趁着还清醒,能拉住你。”
肖恩靠近她:“这样会不会让你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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