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带你回去,”列维说,“你现在在哪里?”
“治疗室啊,你不也在吗……”莱尔德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思维开始涣散,“别告诉医生……别告诉医生感觉到……”
“医生让你做什?”
这次莱尔德没有好好回答,他哼哼几声,眼睛慢慢眯在起,最终陷入沉睡。
说着,他越哭越厉害,最后真像小孩子样嚎啕大哭起来。列维被他抱得都有点缺氧,毕竟这是个成年男子,又不是真十岁小孩。
列维想想,试着问:“你是看到扇门吗?”
莱尔德头又蹭蹭,好像是先点头,又摇头。“没有……没有……它不是在门里,这次不是……以前不会这样……”
“你说那个‘它’在哪?”列维问。
莱尔德抽泣声音小点,似乎是在感受什。他颤抖着向侧后方伸出手,指着倒在地上艾希莉。
列维叹口气。如果莱尔德以为自己在精神病院,那他当然不知道这里是“门”内部。他感觉到异常“生物”是艾希莉,而且这个“异常生物”并不是隔着门,所以他才吓成这样。
不过,这又带来另个疑问……莱尔德到底怎?怎会突然变成这样?也许他当年真疯,没有得到妥当治疗,现在这是后遗症爆发?
列维学着大人安抚小孩动作,摸摸怀里金发,柔声说:“不用怕,没事。你说那个人不会伤害你。”
至少现在不会,将来还不定呢。列维在心里说完后半句。
也许是因为直被拥抱着,莱尔德平静很多,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想回去……”他小声咕哝着,“带回去吧……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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