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什也想不起来。这些乌鸦是什,方尖碑是什,艾希莉接下来会怎样,人为什会消失……连灰色猎人也无法给他答案。
莱尔德曾经问:“你要找到每个‘岗哨’吗?”
当时灰色猎人以人类模样出现在意识世界里,他回答是:“即将找到,是最重要个……”
猎人知道方尖碑附近有岗哨,但因为某种原因,他放弃作为拓荒者职责。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亲自来过这里,至少是没有接近方尖碑。
“有可能,”列维说,“但总觉得这次不太样……”
莱尔德环顾下四周:“等等,先确认下,你和眼里看到世界是样吧?比如你看那块石头,刚才们路过它。在你看来,它像不像根只剩下边蛋而且还有点弯……”
列维打断他话:“像。就算你想验证,也不用非要用它当参照物吧?”
“参照物要有细节才行。”莱尔德走过去拍拍那个石头,“好……现在怎办?们继续向方尖碑走?”
这个提议让列维挑挑眉:“想不到你会主动这样说。刚才还在想,如果建议继续前进,你会不会强烈反对,以为你会想先找杰里他们,还会说刻薄冷酷缺乏同情心什。”
莱尔德和列维在附近找圈。他们回到路过乱石阵,绕到岩山另边,还发现之前列维通过望远镜看到碎肉……灰暗天空下片寂静,另外三人彻底不见踪影。
“回忆下,刚才都发生什?”莱尔德说。
列维望向附近乌鸦:“乌鸦出现时他们三个还在。他们也看到乌鸦。”
“然后们靠近那个岩石山。”
“那时他们也在。”列维说。
如果真如他所言,这带有个“最重要岗哨”
莱尔德说:“也很想赶快找到他们,但现在们毫无头绪,在这绕着石头转圈也不会有任何帮助。之前对他们说过,如果意外走散,就在方尖碑附近见面。先不提杰里,至少肖恩和塞西都听见这句话。”
列维点点头:“好,那们走吧。”
前面视野比较开阔,地面起伏也比较小,他们与方尖碑距离肉眼可见地拉近。乌鸦没有再近距离跟着他们,而是在他们远离岩山和乱石后就陆续飞走。
列维对方尖碑愈发好奇。那些乌鸦都向它飞去,最后盘旋着消失在看不见角度中。
莱尔德跟在列维身边靠后点,边走边努力地在记忆中挖掘。灰色猎人在他脑子里留下点东西,也许里面会有用得上线索。
“嗯,也记得他们在,那时就贴在他们三个身边,”莱尔德说,“再之后,们从石头山旁边路过,艾希莉没有跟上来,还是你提醒。”
“他们定是在这时候不见。”
“你肯定吗?”
列维说:“多半是。那时说艾希莉没跟上来,但只有你听见并做出回应。正常情况下,如果杰里还在旁边,他怎可能声不吭?他不高声欢呼才奇怪。”
莱尔德感叹:“太有道理……这想,也许艾希莉并不是没追上来,也许她还在追着杰里他们,只是们看不见……搞不好这又是次环境改变,就像之前草原变成树林样。也许不是他们消失,是们两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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