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你们没去过地方,记住。”男子把语速放慢些,“无法直白地说出确切位置。虽然她没有禁止说,但旦说,就有可能引起她注意……们要瞒着她进行这切……”
“你说‘她’是谁?”列维又问。
这时,远处雾气变淡,似乎有风在均匀地推动它。雾是从艾希莉背后方向蔓延过来,现在它从同样方向开始消退。
男子呼吸声急促起来,声音也变得更紧张:“记住!你们往回走,走印象中辛朋镇里正常道路,你们好像有地图,那就照着地图走,对照着灯光走。定要在雾中回去,在雾中找到说地方!不能离开雾气,如果你们离开,们就前功尽弃!如果要再找机会,就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找到……因为小孩母亲跌进别裂缝,惊扰她,她被分散注意力,这才有机会给你们传话……”
莱尔德和列维看眼背后路。在雾中根本看不见道路,但确实能看到灯光。
他,“没有太多时间,你们好好听着!”
听起来,他喘口气,艾希莉身体并没有做出相应动作。
他继续说道:“你们找不到小孩母亲,知道。她掉进裂缝里,你们看不见她。小女孩也样,她也被藏在很深地方。如果你们要找她们,可以教你们怎做,首先,你们要先找到……不是现在这个传话用人偶,而是去找到真正。”
“人偶?”莱尔德打量着艾希莉。
对方再次叫他闭嘴,语气比刚才还不耐烦,其中还隐含着丝责怪……也许是因为莱尔德只追问“人偶”这个词,却不追问对方所说“找到”是怎回事。
当他们再看向艾希莉时,她嘴巴猛地闭住,身体平移着退向浓雾尽头,融入雾和夜色边缘。
艾希莉维持着张开嘴样子,抬起只手,指着列维和莱尔德背后,他们走过来方向。
“现在教你们如何找。首先,你们不要离开这个裂缝,这样可以避免被看见。你们往回走,用灯光指路,你们只能走有雾地方,直走回卡拉泽家。只要你们在雾中走回去,卡拉泽家就也会被雾气环绕,那个地方与别处不同,你们不仅仅能看到门廊前灯,还能看到整座小山丘,以及山丘上房子。然后你们进屋里去,去那个……去你们之前谁都没去过地方,你们肯定会找到。”
“没去过地方?”列维问,“你是说家里,还是那座小山上?”
“家里。”男子回答。
列维提问时,这男子并没有吼着让列维闭嘴,回答语气也并不急躁。不知道是因为列维疑问比较重要,还是因为他莫名地更尊重列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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