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由于本职工作,能接触到很多疑似遭遇‘不协之门’案例。案例中分为三类,类是基本确认遭遇,尚未查明;第二类是怀疑遭遇,尚未查明;第三类是已查明,非范围内。翻译成大白话就是,‘这群失踪者肯定是进门’和‘这帮人可能是进门,也可能只是普通失踪案’以及‘虽然看起来很像有关,但这件事和门确实没有关系,就是普通失踪案’。”
列维抱臂点点头:“嗯,然后呢?”
“这类案例从古至今有大堆。总体来说,它们出现得并不频繁,甚至在世界上根本没有留下太多关于它传说。连关于大脚怪传说都比它多。从十九世纪
之所以伊莲娜成功,不仅因为她完成还原工作,还因为她重新测量代表观察难度指数。
列维看向莱尔德:“如果这两组指数都是对,那就说明世界上直在渐渐发生某种变化,导致人们越来越容易看到‘不协之门’。”
莱尔德长出口气:“也是这样想,但没敢直接说。”
“有什不敢?”
“你比懂,怕你笑话。”
此……”
“什意思?”
莱尔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关于这组指数,它是侦测出来硬性指标?还是人为设定数字?也就是说,它是类似于温度、湿度、长度这种性质,还是类似于设计图上大楼高度、计划书里经费预算?”
列维说:“它不是人为设定,不是想多少就多少,但也不是长度那种直观东西,得需要些很专业手段才能得到它。比起长度,更类似地震烈度什吧……”
说着说着,列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沉默下来,抱臂思索。莱尔德等着他,没有催促。
莱尔德脸上挂着种真假参半表情。列维嗤笑下,暗暗又觉得自己回到两厢小车里,或者某个“鬼屋”门前……仿佛他身边这位不是莱尔德·凯茨,是昔日那个烦人“霍普金斯大师”。
列维决定继续说正事:“不过这也只是理论上。”
“不仅仅是‘理论上’。”莱尔德摇着头说。
列维催促道:“有话直接说,别露出脸丹尼尔表情。”
莱尔德笑笑,他突然很想照下镜子,看看自己表情和过去有什重大差别。
本来列维想说,他对破除盲点算式阵不够解,对它理解不定对……但他至少可以确定,自己确实能明白这两组指数所指含义。这就已经够。
如果指数错,施展它人就无法主动破除盲点,既然1822年那个人成功,1982年伊莲娜也成功,就说明他们使用算式阵都是成立。在他们分别使用两个算式阵时,两者使用指数都是对。
从他们分别使用指数上看来,比起1822年来,1982年时候,“不协之门”更容易被人们看到,人们被动观察到盲点难度更低。
从1822年以来,学会导师们直在还原算式阵,但直不成功。除有其他技术问题以外,恐怕也和这组指数有很大关系。
这不像量个身高体重那简单,而是要经过长久复杂工作。于是,即使导师们还原百年前算式阵,也很难将它成功启用。因为上面指数是错……因为现实已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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