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到是莱尔德本人。
2015年时候,莱尔德在进入“不协之门”前也给自己注入可追踪药剂。
这多年过去,按说药剂在人类体内早已代谢完毕,但莱尔德身上药剂仍能引发示警。
莱尔德出现本该是好事。他不是
当你顺着它提示,找到被追踪对象时,你可能会看到永远想象不到,也永远不想看到东西。
这不仅仅是视觉意义上“看”,更接近于察觉、辨识、沉浸。
越是靠近目标,追踪终端声音就越会打扰到观察者专注。因为它不仅仅是声音,更是根“安全绳”。
其中道理就类似于……如果你老妈老爸或配偶正在你耳边发飙,隔壁房子里冲击钻正在疯狂怒吼,那你就很难将身心都沉浸于眼前景观。无论那景观是美好风景,迷人画作,体验极好游戏,或是无比幸福梦境。
追踪终端要将人带到某种东西面前,既要让他们直接看到它、感知到它,又要尽量让他们不要过度沉浸于所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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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杰里·凯茨作为实习人员,与另外十几名同事来到段僻静小路附近。
这带位于巴尔摩与华盛顿之间,正是当年他与肖恩·坦普尔被人发现地方。
几年前,相关机构仔细分析杰里与肖恩陈述个人经历,决定在此地不远处建立起个简易监测站。
很多工作人员对这决定不抱什希望,毕竟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要监测是什,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注意哪些读数变化。
听起来挺矛盾。目前为止,他们只能在矛盾中尽量谋求平衡。
当然,开始需要有某人先见过被追踪体,并且给它注入药剂,终端才能对目标进行追踪。这个人动手时,他身上是毫无保护,就像曾经莱尔德·凯茨。但在后续行动中,拿着追踪终端不定还是那个人,即使不能保护他,“安全绳”能多保护几个人也是好事。
近些年里,追踪终端和与其相关设备又有些改进,据说敏锐度更好,“安全绳”提示音里还加入具有心理暗示功效高频音。
在2024年10月这次行动之后,杰里才真正体验到噪音必要性。他通过亲身经历认可其中道理。
那天,他们找到其实并不是开始目标,不是与莱尔德接触过那个生物。
2024年10月某天,监测站收到强烈信号,是可追踪药剂形成反馈。莱尔德·凯茨曾经成功将药剂注射入来自“不协之门”生物体内。
十几人搜索小队带着手持终端出发。行进到某区域时,每个人手持终端警报声都变得极为急促,这说明他们追踪事物几乎近在眼前。
那时候,不仅是杰里,小队每个人都不太能理解件事:为什要让追踪终端发出如此刺耳声音?就不能设计成更安静、更隐蔽、更令人舒适提示方式吗?为什要这样设计它?是此类产品历史遗留问题,还是要故意把它设计成这样?
后来杰里才渐渐明白,它就是必须发出这样噪音。而且不能是平稳噪音,必须是急促、高分贝、令人难以忽视、令人心生烦躁噪音。
因为它作用不仅仅是“提示你”,还有“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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