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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说:“你又在问问题。在这之前,你还没回答提出问题。”

莱尔德皱着眉想会儿:“是吗……刚才你问是什来着?”

他好像是真忘掉……杰里观察着他眼神和微表情,认为他并不是在玩什花招,他与人沟通起来就是这困难。

于是杰里重复遍问题:“你去过辛朋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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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里轻笑下:“不会这样问。”

“为什?”

他们提问规则有点被打乱,现在根本不是轮流提问并回答。不过,杰里还是回答:“接受过些相关培训。你刚才提问题很可能是种感知唤醒,属于高危行为,无法独自确认风险程度,所以不会去配合,也不会主动追问。”

“什玩意?”莱尔德脸然诧异,“你说是什没听懂……就没接受过这类培训?”

杰里说:“对你来说,大概这些是新东西吧。莱尔德,从2015年至今,已经过去十几年。对于像这样……像过去工作人员们来说,现在这类培训是必不可少。你当年确实没有经历过它们。”

杰里既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回答。

他避开莱尔德视线。在他看来,莱尔德目光中有种令人不安东西,像是担忧,或好奇,又或者是某种热忱?

刚才莱尔德问他“你背后有什”……结合莱尔德神色来看,这句话并不是拿他寻开心,更不是恶意恐吓。莱尔德是真对此感到疑惑,想从杰里口中获取个答案。

杰里久久不回答,莱尔德就直看着他……或许是看着他身后。病房保持着静默,只剩下杰里翻开下页打印纸声音。

会儿,杰里说:“背后有些仪器,地板,病房内其他设施,还有房门和走廊。”

杰里花好几个小时才聊完所有问题。

他们从临近傍晚,直聊到夜幕已浓,谁也没吃晚饭。莱尔德目前吃不东西,是靠营养补液活着,而杰里习惯不规律生活,并且今天也没什胃口。

其实杰里事先准备问题不多,也不深入。他只是来进行初步沟通,这次沟通更多地是为评估莱尔德个人情况,而不是询问他失踪期间全部经历。至于那些更深入东西,将来会有更资深团队来负责调查。

当年,杰里和肖恩也经历过这类面谈。他们已经把能提供东西都吐干净。莱尔德身上秘密比他们更多,

莱尔德想想:“你意思是,这十几年里,们对‘那些事’解变多?”

“是。因为‘那些事’发生得也更多。”杰里说。

莱尔德愣愣。

杰里发现,他又在看自己身后。但杰里没有过多地探究他目光,更没有尝试回头或侧过头。

“你说‘更多’……是有多少?”莱尔德问。

莱尔德问:“你知道在问什吗?”

杰里问:“这算是你个问题吗?”

莱尔德说:“不算。这只是随口说。行,轮到你问。”

杰里点点头,照着打印纸上念道:“你去过辛朋镇吗?”

“你竟然先问这个?”莱尔德惊讶道,“还以为你得反过来问‘在你看来,背后有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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