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舟抱着他腿往下压,乔落柔韧性好,傅识舟几乎轻而易举就把他折叠起来,然后边凶狠地动作边又很温柔缱绻地去吻乔落唇,刚刚碰到唇瓣时候乔落舌尖就送过来,又湿又软,像他人样乖巧地予取予求。
乔落刺激得气都喘不匀,接吻时候会儿就会被憋得“唔唔”地小声叫,傅识舟放开他去亲他眉心眼角,乔落缓会儿,忽然小声地说:“老公。”
这声老公叫出口,乔落觉得自己差点被傅识舟撞到灵魂出窍。
然后某种熟悉又陌生感觉从他们肢体相连地方直冲头顶,乔落觉得自己脑子片空白,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抖着弄湿自己小腹。
可是他身后侵入东西仍旧很硬,动作也仍旧没有减缓趋势。
头找傅识舟嘴唇,眼泪已经糊脸,带着鼻音说:“不疼……”
傅识舟才送半进去,等乔落这话说完,就猛地下闯进去。
彻底被包裹,又热又紧,长时间忍耐得到点点释放,傅识舟觉得自己头皮都麻,只给乔落很短适应时间就开始动作,他似乎很温柔,节奏并不急,很慢地动,但是又很凶,因为每下都撞得非常用力。
乔落开始还受得住,等到傅识舟缓缓加快点,照着扩张时候找到那个点碾压过去,他就不行,立即哼哼唧唧起来,黏黏糊糊地喊“哥哥”,又在还没有完整喊出口前被傅识舟撞得支离破碎。
乔落是真很敏感,到什程度呢?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个多惹火词,只是想到就叫出来,叫完之后就再也没有思考余地,除承受侵袭,他什也想不、什也没办法做。
傅识舟没想要让乔落太辛苦,虽然是周末,但是真吃个饱,个周末不见得足够乔落休息,何况周日时候还要去出席个婚礼。
他不太想带个走路不太利索小男朋友出门,显得他无比禽兽。
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他已经够禽兽。
就是他适应被进入感觉之后,傅识舟才朝着他敏感点撞几下,他被压在傅识舟两条腿之间小细腿就扑棱起来,无意识地发出难耐哼唧,拱着腰躲开傅识舟角度,前头蹭着床单划出来湿痕,浑身都在打着颤,眼泪掉噼里啪啦。
傅识舟,bao风骤雨似要他阵,乔落两条小腿扑棱着拍床铺,闹出来好大动静,傅识舟动作缓下来,想让乔落缓缓,俯下身去逗乔落:“小点声,爷爷在呢。”
“是你在欺负。”乔落哭得眼角发红,侧着脸被压在床铺上,深色床单上只白净乔落,白净乔落身上有被傅识舟印上去红痕,他歪着头闭着眼,声音委屈又黏腻,问,“你怎停下呀,不舒服吗?你可以欺负。”
傅识舟简直被他磨得气血上涌,抓着人翻个个,面对面姿势,他把乔落两条细腿块扛在肩膀上,草率地涂润滑液就再度送进去。
这次他变本加厉,抽出来点又立即送进去,肉体相击声音听起来格外*糜,深深浅浅地不放过那个点,乔落没有腿可以扑棱,就抓床单,双小细胳膊在床上乱抓乱挠会儿,找不到施力点,就哭着冲傅识舟伸胳膊:“你抱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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