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周叙白那身矜雅气质就是从她这里遗传来吧。
周德安在二楼琴房里给学生们上课。
琴房里面装成个又个隔间,隔间里都做隔音,门关,互不影响。
瞿朗上来时,周德安正站在个十五六岁少年钢琴边听他演奏,时而点头,时而说几句话,看起来也是派儒雅。
女人把他安置在琴房外沙发上,过来敲敲玻璃门,周德安从隔间里出来,朝瞿朗点下头,和女人小声交谈起来。
周叙白阵沉默,移开视线说:“妈,如果新加进来学生是他,不带。”
说完也不等女人和瞿朗有所反应,转身离开。
庭院里绿树成荫,周叙白身影很快在苍翠枝叶遮挡间消失。
女人来不及留他,转过身不好意思地说:“言……”
她改口:“叙白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他不是冲你。”
他爽朗地朝周叙白打个招呼:“嗨。”
周叙白见到他,面上先是掠过抹惑然,而后微怔,就像阵雨前天空,脸色瞬间冷沉下来。
和周叙白站在起女人大约三十七八,她看看瞿朗,又顺着瞿朗视线转向周叙白,微讶道:“你们认识吗言言?”
言言?
瞿朗挑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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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招满吗?为什又加进来个?”这是周叙白。
“那些是你爸爸学生,这个是你学生。”这是刚才门铃里说话女人,“你爸爸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总是在家里闷着,不如给你找点事情做。刚好临时多出个人,看年纪也和你差不多,干脆交给你带,说不定你们在起还能聊聊天。”
“没有心情不好。”顿顿,周叙白补充道:“而且,不喜欢聊天。”
女人轻笑:“你这孩子,总是把话说得那绝对。”
距离远,瞿朗也没刻意去听,偶尔有诸如“言言”、“怎办”之类零碎字句飘过来。
过会儿,周德安回到琴房继续教学,女人走来,对瞿朗说:“走吧,先带你去放东西。”
周德安音乐
瞿朗赶忙摆手:“没事没事,完全能理解,谁都有心情不好时候嘛。”
他长得清爽干净,脾气又很好,很讨人喜欢。
女人笑道:“快进来吧,带你去见你们周老师。”
女人穿着很普通家居装,头发挽着插根木簪,皮肤僵驰脸色苍白,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
但她面相十分温和,尤其笑起来时,眼尾皱纹让她看起来愈加慈和,举手投足都透着说不出优雅,非常符合少年人心目中“开明家长”形象。
小名吗?
注意到他表情,周叙白眉心微动,淡声道:“不认识。”
瞿朗对他变脸不太满意,故作疑惑地“啊?”声:“们前几天不是还见过,你忘吗?你还抓手腕呢。”
他举举那天被周叙白捏出红印手腕。
女人:“言言?”
脚步声越来越近,周叙白跳过不想聊话题,问道:“有基础吗?”
女人说道:“听说以前是学击剑,没接触过钢琴。”
“击剑?”
说话间两人穿过庭院中水桥,在门口迎客松下看到瞿朗。
瞿朗进门时随手把冲锋衣脱下来系到腰上,里面穿是件宽松短袖,晃荡领口和袖口衬得他瘦削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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