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挑眉:“心情不好?”
之前秋蓉好像也这样说过。
秋蓉和周德安和善地招呼大家动筷,陈扬抄起筷子便从面前盘子里夹个鸡腿,放在自己碗里,凑近瞿朗说道:“听说是输比赛受到打击啦!”
输比赛?
周叙白?
“全面发展嘛。”
“哈哈,行!”遇到熟人,陈扬喜出望外,回忆往昔:“你不知道,当时你转走,咱们学校好多女生可伤心,不过也别说她们,连心里都有点难受呢!”
“……”
跟你有什关系。
“是吗,”瞿朗扫过秋蓉和周德安身边空位,问陈扬:“你来几天?”
但不等他说完,周叙白就推门回屋,说轻不轻说重也不算太重地把门关上。
碰鼻子灰瞿朗:“……”
这人怎都不听人解释?
午饭做好,秋蓉过来叫瞿朗下楼。
二楼学生们已经在长餐桌前坐好,瞿朗从楼上下来时粗略扫,加上他正好是四男四女,周叙白却不在其中。
瞿朗打开行李箱,把换洗衣物挂到衣柜里,在阳台吹会儿风,等到阳光逐渐热烈,下楼去找秋蓉上课。
他音乐水平还停留在小学音乐课时期,秋蓉只好从识谱教起。
好在他脑子不错,记性好,秋蓉讲过次,他就会牢牢记住,而且手劲儿够,按琴键不费劲,上午下来,倒是能把几首无和弦儿歌弹下来。
快到中午时,秋蓉去准备午饭。
瞿朗自己留在琴房里练习,他将秋蓉刚刚教过儿歌挨个弹遍,举起右手看,怎看怎神奇——真是想不到,他这只握剑劈刺手居然也有摸到琴键天。
在瞿朗目前认知中,这两个词放在起就很不可思议。
“什比赛?”
陈扬咬口鸡腿,含糊地说:“好像是肖赛?哎,具体也
陈扬比出个“三”手势,“们学校考试早,比别学校早放两天,放假第二天就来。”
瞿朗问:“周叙白也和你们起吃饭吗?”
陈扬摇头:“他就在人来齐那天早上出来和们起吃顿早餐,之后就没再下来过,听师娘说他都是在自己房间吃。”
“哦。”
“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也能理解。”
他踏进餐厅,就有个戴着眼镜男生朝他招手:“瞿朗,这里!”
瞿朗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奇怪道:“你认识?”
眼镜男生说道:“们个初中啊!你班,四班!陈扬,还记得吗?周升旗时候还在主席台念过检讨!”
“啊……”没印象。
陈扬:“之前师娘带你过来时候就觉得是你,结果还真是,你不是到体校做运动员去吗?怎来这学起钢琴?”
瞿朗把右手搭在琴键上,脑海中浮现出周叙白坐在钢琴前样子,于是坐直身体,把左手也放上去,架势拉满,手指发力,身体时而前倾时而后仰,嘈杂破碎不成曲调乐声从琴弦处爆发而出。
他正“演奏”到激烈处,忽然琴房门发出“当”声重响。
“?”瞿朗转头朝门口看去——秋蓉出去时门没关严吗?
他起身拉开琴房门,便看到周叙白正朝自己房间走。
瞿朗觉得有必要解释下,他用小臂压着门框,说道:“不是故意吵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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