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在心中翻译下周叙白这眼意思——你在说什屁话?
他落下大截,做作地说:“不会吧?”转身跟上,故意跟周叙白意思反着来:“真是因为这个?”
他很觉冤枉似说:“那你也不能怪啊,喜欢谁是人家自由,你也别灰心,人家不喜欢你也不代表你差,只能说她可能不太喜欢文弱——”
周叙白听他越说越荒谬,声音发凉道:“你说谁文弱。”
“哦,是用词不当,那应该是什,弱质书生?斯文败类
“跑步啊,放心,报备过。”瞿朗道:“你居然也会运动,以为你直窝在房间里呢。”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周叙白整天窝在房间里,也不可能有那大手劲儿。
他问:“还跑吗?起?”
周叙白不理他,拉下发带,起身朝别墅区入口方向跑去。
瞿朗跟上,边跑边说:“发现你跑步姿势很标准啊,专门训练过吗?”
房门关上,瞿朗又在桌边靠半天,转头瞥过桌上游戏机,啧声——出师不利啊。
接下来两天,瞿朗都没再见过周叙白。
他老老实实地练两天琴,记不少乱七八糟乐理知识,小时候听过儿歌几乎被他弹个遍。
到第三天,他终于受不——好几天没训练,再不动起来,他就要被窝疯!
瞿朗跟秋蓉报备声,又让瞿娴给秋蓉打个电话,隔天早上六点,他便换上身运动服出门。
“这人真怪。”瞿朗关上阳台门回到房间。
门口陈扬:“觉得你更怪。”
“?”瞿朗举举游戏机:“还玩吗?”
“不玩不玩!”陈扬赶紧摆手,他越想越觉后怕,“朗哥,你觉得他,”他指指隔壁,“他会去找周老师告状吗?”
瞿朗把游戏机随意地扔到桌上,顺便往桌沿靠,说:“告什状?说你打游戏?游戏机是,游戏也是在房间里打,要告状也轮不到你。”
“……”
瞿朗调过身来,面对周叙白倒退着跑,问道:“你生气?因为那天事?这两天不是都很安静吗?再生气就太小气吧?”
“……”
“不是因为那天?那是因为什?想起来,第次见面那天你就很奇怪,们以前见过?你喜欢女生喜欢?”
周叙白冷冷扫他眼,加快速度。
太阳还没升起,清晨空气清新温度微凉,正适合跑步。
瞿朗从周家别墅出来,沿着来时路往下跑,没多久就经过便利店。
跑出去十多米,瞿朗愣愣,又退回便利店门口,穿过马路走到店外放着桌边,屈指在桌上敲敲,有几分意外地问周叙白:“你也出来跑步吗?”
周叙白穿着白色运动服,额头上戴条浅紫色发带,额发湿润,看样子已经跑过轮。
看到瞿朗,他冷脸问:“你为什在这里。”
他看起来很无所谓,陈扬好奇道:“你不怕吗?万……你爸妈不会说你吗?”
瞿朗耸下肩。
他爸早不知道哪里去,瞿娴崇尚快乐教育,般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很少过问他。
“那你爸妈太好,”陈扬哭丧着脸,“不行,得再下去练会儿琴,不然明天真给退回去,妈非抽不可。”
陈扬灰溜溜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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