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融化成春水,弯弯涟涟像是瞿朗眸光,他终于找到某种发泄恼火渠道,手往下滑到瞿朗腰间用力握住,没多久,潮湿喘息便从瞿朗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周叙白是被外面鸟叫声吵醒。
他生物钟向来很准,很少赖床,这天早上却格外地困,困倦之中还有点意犹未尽,让他还想再沉入梦中去纠缠番。
他翻过身想要拉起被子,抬手,却没抬动,手臂好像被什东西压着,接着他发觉自己额头抵在什温热东西上,放空几秒,蓦地睁开眼,截锁骨映入眼帘。
他怔忪片刻,猛地抽手,刚要坐起来,就被身边伸手按住。
他被瞿朗不留情面言辞刺得脸上发烫,只知道死死抓着瞿朗手腕。
瞿朗用他好听嗓音,不断吐出调侃与嘲弄他话语,他像是生气,抬手捂住瞿朗嘴。
瞿朗怔下,而后露在外面眉眼弯起来,笑盈盈样子似乎仍是在嘲笑他,于是他又把手往上移去,挡住瞿朗眼睛。
“你挡眼睛干什?该不会是想做什见不得人事吧言言?”
又是言言。
周叙白做个梦,梦底色朦胧而湿热,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悸动与焦灼。
梦里他和瞿朗在阳台上喝酒,没有风,没有虫鸣,他好像说什,然后瞿朗笑着凑近摸他下巴,眼睛亮得像星星。
他对瞿朗这样表情很熟悉,轻挑戏谑,带着漫不经心戏弄,他忍很多次,但还是被不讲理破坏欲驱动,把抓住瞿朗手。
瞿朗微讶,然后笑开,像是吃准他不会做什,挑眉故意气他:“你抓干什?哦,知道,你是舍不得走。但你为什舍不得呢?”他装作恍然地自问自答:“你喜欢是吗?”
瞿朗总是说些不着边际话揶揄他,他冷冷回答:“没有。”
“别动,晕。”
瞿
他说过很多次,不要这样叫他,但瞿朗总是不放在心上。
他实在是烦,单纯地想让瞿朗闭嘴,或许其中也有些惩罚意味,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总之,他起身把瞿朗按在椅子里,遮着瞿朗眼睛,用自己嘴唇堵住瞿朗嘴。
空气在那瞬间变得浓稠,他像是被点燃,按着瞿朗肩膀手托到瞿朗脑后,瞿朗扶着他腰浑不在意地笑。
他恼火地想瞿朗到底在笑什,于是撕扯得更用力。
瞿朗在唇齿分开间隙说:“好好,别生气,不逗你行吗?”然后主动地搂住他背,亲下他嘴角。
“那你放手。”瞿朗扬扬被抓着手。
他不知怎,不太想放,瞿朗见他迟疑,便又占到上风,轻浮语气中还带些许居高临下讥嘲:“看吧,你就是喜欢。真看不出来们钢琴王子还是个假正经呢!”
他被堵得说不出话,心知不是瞿朗说那样,却不知怎反驳。
瞿朗笑容愈发灿烂,在夜色下尤其亮眼,大概任谁来都要多看几眼。
瞿朗像是在琢磨什事不关己滑稽事件,浅红嘴唇开合,语气越发轻鄙:“好吧,知道长得帅又体贴,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除气你几次,也没对你做什啊,你干什喜欢?你该不会是受虐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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