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没再说下去,拉过周叙白手腕在沙发上坐下。
周叙白房间沙发是只供他个人用,柔软舒适,他平时常在坐在这里看书,沙发背上散发着清新洗涤剂味道。
两个人坐稍微有点挤,肩膀大腿都会挨在起,周叙白板着身体,呼吸也放得很轻。
瞿
他正要起身下去找,房间门被推开,周叙白端着盘切好水果和两杯果汁回来。
瞿朗伸手去接,碰到周叙白手,指背凉冰冰。
“?”瞿朗把果盘和果汁都放到茶几上,屈指碰下周叙白侧脸,“你洗脸?”
屋里暗着。
周叙白“嗯”声,过会儿,补道:“有点困。”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而且也不是同部电影啊。”
周叙白目视着他,缓慢点头,往身后房间看眼,说:“……进来看吗?”
瞿朗还没进过周叙白房间,当即道:“好啊。”
周叙白房间里有电视,瞿朗过去拉上窗帘。
窗帘遮光效果极佳,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电视散发出来荧光,和荧光映出两人剪影。
程嘉遇说得没错,下午老杨电话就打来,隔着电话猛训他番,然后让他赶紧归队。
瞿朗在自己房间里,却生怕被隔壁听到似,把手挡在嘴边说:“教练,这还有点事儿,解决完——”
“什事儿?你能有什事儿?你当没给你妈妈打电话吗?你个击剑,扒拉什钢琴?问你,你这个月训练吗?”老杨脾气爆,听瞿朗不想回来,当即训上。
瞿朗听着听着,忍不住反驳:“不对吧,教练,之前是您说败坏队内风气,让滚回来反省,这可还没反省完呢!”
老杨冲天怒火梗,又继续训:“那怪谁?怪吗?还不是怪你自己?这大事儿你都瞒着,你这叫知情不报!这还没说你呢,你先委屈上,行,知道你委屈,但委屈就不训练吗?委屈就能出成绩吗?委屈就能……”
昨天之后,周叙白便把所有冷淡都收起来,跟瞿朗说话,总带着予取予求木讷僵硬,与又秀致内敛文静。
瞿朗能感觉到他细微变化,问道:“昨天没睡好吗?”
“还好。”
“那你比厉害多。”睡得好还能去跑步,不像他,精神整晚。
“……”
周叙白本来在沙发上坐着,突然起身,声音发紧地说:“去拿点吃。”
他开门出去,走出去段距离,才想起回来问:“你喜欢吃什?”
瞿朗说:“都行,你看着拿吧,不挑。”
周叙白下楼,瞿朗打开电脑连无线投屏,把影片片头跳过,等人回来,等就是十来分钟。
楼上楼下这近,周叙白是去现造东西吗?
听老杨又要长篇大论,瞿朗赶紧说:“是是是,知道!教练这真有点事儿,大事儿!搞不定训练都静不下心来!就几天,办完马上滚回去!”说完也不给老杨留话口,直接掐线。
挂电话,瞿朗往床上躺,琢磨十多分钟,翻身坐起来,去办他大事儿。
他拎着笔电去敲隔壁阳台门,周叙白来得很快,开门后用询问眼神看着他。
瞿朗提提手里电脑,问:“看电影吗?”
周叙白:“昨天不是看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