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才刚到二楼,周叙白就把瞿朗往走廊墙上推,偏头亲上来。
瞿朗吓跳,在这里甚至能听到秋蓉和周德安在厨房里说话声,他连忙撑住周叙白,压着声音道:“你疯?!”
周叙白被推开,呼吸还有些急,往厨房方向看眼,拉住瞿朗继续往上,转过三楼拐角,推开房间门,用力把瞿朗拽进来按在门边墙上,手搂住瞿朗后腰,两片薄唇便印下来。
“门!”瞿朗提醒。
周叙白甚至不愿意松手,直接用脚把门趋上,瘦长手指直接托住瞿朗脸,蹭过瞿朗鼻尖,像是要用最快速度将几个月没见瞿朗探索完样,在交错呼吸中不断变换角度,渴切而又用力地蹂躏吞吮。
瞿朗顿觉自己来不是时候——周叙白不回来也就算,但他难得回国,人家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过节,个外人插进来算什?
他正想着要不要暂时离开,秋蓉刚好放下东西,转身说道:“发现现在小孩子,真是个比个有主意。你就说言言,回国也不说声,自己声不吭地就到家门口,进门先问你来没来,还不许们告诉你,哎,看他也不是回来看们,是看你来!”
瞿朗忙说:“看肯定是捎带……”
秋蓉瞥过帮瞿朗放东西周叙白,欣慰道:“言言以前回来就知道练琴,要就在自己房间里待着,现在这都是让你带。”
明知道秋蓉没有别意思,但是听到“让你带”四个字,瞿朗还是有些心虚。
“你……”瞿朗不知道说什。
他轻吸口气,只恨时间地点不对,不然……
大约是见他们半天没进门,秋蓉从屋里出来。
瞿朗不得不强行压下满腔破坏欲与兴奋,小声对周叙白说:“你完蛋,看等会儿怎收拾你。”
然后松开周叙白手,展开笑颜越过他迎向秋蓉,把花送上去:“秋阿姨,中秋快乐!”
瞿朗乍被周叙白这样急切热烈亲吻,只觉肩背腰眼酥麻得厉害,头脑也渐渐发晕,此前心中隐忧全都被抛到脑后,反扳住周叙白肩膀主动回应,唇舌极力纠缠试图将唇齿间距离缩到最短。
吞咽声、摩擦声、短促呼吸声全部交杂在起,融化在攀升体温与不断膨胀思念里,
“听言言说你家里今天没人?那今天就住在这里好,房间还是原来,正好你们也有阵子没见面,晚上还能起聊聊天。”
“啊,那个……”
“听阿姨。”秋蓉是真想留瞿朗,拍板道:“行,你和言言去楼上玩吧,等饭好叫你们下来。”
话到这里,再说走就不合适。
瞿朗便想着帮忙打打下手,但秋蓉和周德安说什也不肯,他只好跟着周叙白起上楼。
秋蓉“哎呀”声,说道:“你个小孩子,来就来,带东西干什?”
瞿朗笑嘻嘻:“这不是还想带东西走嘛,秋阿姨,您上次让周叙白给带香太好闻,能不能再分给点儿?”
“要多少有多少,等会儿阿姨就去给你拿。”
瞿朗和秋蓉在前面聊着天,周叙白从后面勾过他手中礼盒,三人起走过石板路进屋。
周德安在厨房里忙活着洗大闸蟹,听到声音在围裙上擦擦手,出来和瞿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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