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他电话,他关机,您能把他妈妈电话告诉吗?”
“不好意思,主人家事们不能随便透露,可以告诉他们你来过,方便话你可以留下电话和名字。”
“……”
周叙白无法,只好留下自己号码和姓名,半路想起来,问道:“他最近回过家吗?”
“有段时间没回来。”
秋蓉停止轻泣,看他眼,红着眼点点头。
秋蓉和周德安离家去报案,留周叙白在家里休息。
但周叙白此刻最不想做就是休息,他反复下拉刷新微信,始终没有瞿朗新消息进来,再打电话,还是关机。
这几天他问过陈扬,通过陈扬问程嘉遇,没有个人能联系得上瞿朗。
额角突突直跳,周叙白摩挲着手机,给秋蓉发条消息,穿上外套出门。
“你觉得没关系,那小瞿呢?他还能在国家队待下去吗?”
“……”周叙白道:“和瞿朗是正常恋爱,他在这里,也不会受这样威胁。”
瞿朗说过,他不喜欢吃亏。
周叙白语调不变,坚定道:“这次给,还有下次,敲诈完们,还会继续敲诈瞿朗,爸妈,们不能寄希望于敲诈人有底线。”
“……”
,们报警吧。他未必真敢发出去,就算发也没关系,这些没什见不得人。”
无论是秋蓉和周德安都是远离网络活在现实世界人,但是近些年种种耸人听闻传言,让他们不敢小觑网络威力。
报警他们当然想过,拖到现在,无非是怕影响到周叙白。
秋蓉抹掉眼泪,语气凄楚:“你说没有见不得人,和你爸爸都相信你,但是你想没想过别人会怎编排你?”
未成年,同性恋,还是在周德安研讨班期间……
“是发生什事吗?”
门铃那头女声歉然道:“不好意思,不清楚,你还是直接联系他亲自问吧。”
对方滴水不漏,周叙白也难再问下去。
门铃挂断,他退后两步,面前因为呼吸晕开团又
他根据陈扬给地址找到瞿朗家别墅,按响门铃,电流声滋啦响,门铃被接通,那边传来道陌生女声:“你好?”
周叙白立即道:“你好,是瞿朗朋友,请问瞿朗在家吗?”
“他不在家。”
“他什时候回来?”
“这个……也不太清楚,只是这家帮佣,你有急事话可以打他电话。”
道理从来都是简单,其中风险却要践行人独自承受。
周叙白越是纯挚,秋蓉和周德安越觉心碎自责——过去他们从没告诉过周叙白要如何应对毫无因由恶意,现在他们明知周叙白是对,却还是想用世俗道理裹挟他。
房间里久久无言。
周叙白:“爸,妈。”
良久,周德安叹息着拍拍秋蓉手。
“这些东西发出去,你在国内路就毁你知不知道?”
“知道,”周叙白道,“但不觉得这是错。”
秋蓉:“你……”
周叙白在公众面前形象是天才,是优雅无暇钢琴王子,可越是这样人,越不被允许做出任何不符合期待行为。
他最细微举动会被无限放大,不是天才,就是垃圾,还有什比将个近似完美人亲手抹黑击溃,更能满足些人对戏剧性恶意追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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