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手冻得僵硬快要不听使唤时,通话终于被转接到国家体育总局击剑馆,接线人员根据周叙白提供名字进行
他脑中嗡嗡直响,仿佛瞬息之间到另个世界,身边尽是怪奇扭曲人影,话音也朦胧不清。
秋蓉代他问什,之后便听男人拔高声音道:“他妈妈唯利是图心就想着钱!当初就是看穷,傍上有钱人就跟离婚,现在又想拿小朗去巴结别人给她换钱!、也是没办法才时昏头……小朋友你放心,小朗也不愿意,他跟那小姑娘长久不,叔叔心里肯定还是向着你!你帮帮叔叔,叔叔去帮你劝劝小朗……”
小姑娘?
谁?
沈佳兰吗?
男人不得不改换策略,狐疑地看着周叙白,缓缓摇头说:“不知道。”
绝不能让瞿娴知道这件事。
男人瞄着后面秋蓉和周德安,舔舔干裂嘴唇,脸又是垮,做出愁苦样子,说道:“……他妈妈瞧不起,不让见他,把他藏起来,真不知道。”
秋蓉冷声:“没见过他,照片和视频是怎拍?”
男人激灵,忙说:“那都是快半个月前拍!”
们家小朗在起,怎可能会害你呢!”
警员敲敲铁栏,提醒男人退后些。
男人看到站在周叙白身后周德安和秋蓉,神色慌乱嘴唇发抖,噗通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求饶:
“错!、求求你们,求你们看在小朗份上,饶吧!就是吓唬吓唬你们,那些照片和视频真个都没发!、不想坐牢!真不想坐牢!”
秋蓉和周德安无甚表情地听着他哭求。
不长久是什意思?他们在起?
劝瞿朗什?分手吗?
周叙白不信瞿朗会骗他,退后步转身往外走,将男人叫声抛在身后。
出门他便掏出手机搜索国家体育总局联系电话,神色冷然地个接个地打过去,打错、挂断、转接……
秋蓉和周德安也从公安局出来,忧虑地看着周叙白站在空地上不断地搜索、拨打。
半个月前周叙白还在国外,他回忆着和瞿朗聊天内容,问道:“你跟着他去桉城?”那是国家队所在城市。
谁知男人露出困惑表情,“……桉城?”
他看看周叙白,又看看后面冷眼旁观秋蓉和周德安,“他直都在柳城啊。”
男人不知道自己话带给铁栏外三人怎样冲击,抓紧时间表衷心泼脏水。
周叙白却在他那句话后再听不到别声音。
大概是意识到博同情没有用,他又转向周叙白,全无尊严地膝行向前,犹有几分英俊面容上挤出谄笑:“小朋友,你帮叔叔劝劝你爸妈,你不是喜欢小朗吗,坐牢话小朗前途也完蛋!你不能害他呀!”
男人顶着与瞿朗有五六分相似面容,为讨饶,什卑鄙低贱话都说得出来,周叙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他和瞿朗联系到起。
秋蓉担心周叙白被摆弄,唤道:“言言。”
但她担忧完全是多虑,周叙白从冲击中回神,往身后掠去眼,便收回视线,压下心头厌恶,问道:“瞿朗现在在哪儿?”
他态度冷淡,丝毫不为男人刚才哭嚎所动,不像寻常这个年龄少年那容易被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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