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瞿朗反应过来,周叙白问是国家队事。
他昏迷这半个月,周叙白定给他发过消息打过电话,他这久没动静,周叙白肯定生气。
他急着解释:“没有,现在——”
“那之前呢?”周叙白声音沉着镇定,兀自往下问着。
瞿朗没听明白,频繁地打岔让他顿住,“什?”
瞿朗现在这样也没别能做,只能感激地点头,“谢谢你,欣姐。”
“行别点头,再点点又脑震荡。”
“……”
瞿朗休息三天,他身体底子好,又配合,元气恢复得快,恢复饮食之后第四天,已经能自己下床。
能自由行动他便去见瞿娴,瞿娴睡着,他就跟冯欣借手机,坐在瞿娴病房外,给周叙白打电话。
冯欣按铃,没会儿几名穿着白褂医生护士进来,摘掉他面罩,又将之前那套流程走遍,在他身上捏捏按按,最后问他几个简单数学问题,和冯欣交代几句,出门去。
冯欣把医生送到门口,回来帮瞿朗调整病床高度掖被子调点滴,帮他倒温水,喂他喝小口,把杯子放回桌上,说道:“你先歇下,有什需要跟护工说,去通知下瞿总。”
瞿朗想点头,脖颈刚动下就觉得头晕,冯欣赶紧扶住他,告诉他不要乱动,拿上外套匆匆离开。
个多小时后,冯欣回来,拣着重要事细说,瞿朗才知道发生什——他被潘阳从楼梯上推下去,磕到头,已经昏迷半个多月。
“瞿总说不会放过潘阳,怎也得让他进去蹲几年,你放心,不会让你白躺这久。”
“你之前,不是在桉城训练吗?”
“哦,那个……”瞿朗脑子反应有点慢,他下意识想搔额角,但他头现在还包着,手指蜷回来按下,底气不太足地说:“周叙白,其实没去国家队,在医院里——”
周叙白没有耐心再听下去,“医院,”他像是轻笑下,冰冷声音中压着平静怒意与厌恶,问道:“瞿朗,你在这里有过实话吗?”
电话挂断,瞿朗懵两秒赶紧再打,却发现已经被周叙白
周叙白那边正是早上,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
不等周叙白说话,瞿朗就马上道:“周叙白,是!”
电话那头足足安静静半分钟,瞿朗看看手机又“喂?”声,周叙白声音才响起:“……瞿朗?”
“对,现在是用是别人手机,之前出点事,所以——”
“你还在训练吗?”周叙白打断他问。
瞿朗没心情管潘阳,他右手臂上石膏,左膝夹着固定架,头上时不时地胀痛,强忍着不适,用嘶哑低沉嗓音问:“欣姐,妈怎样?”
“瞿总……”冯欣话锋转,“刚才告诉瞿总你醒,她很开心,但她现在没办法下来看你,还是你快点养好恢复,上去看她吧。”
瞿朗时还不能走动,只能趁着瞿娴睡醒,用冯欣手机跟她视频——他手机在跌下楼时摔坏。
视频里瞿娴又瘦许多,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勉力维持着笑容,没说两句就觉困倦,挂断视频去休息。
冯欣从瞿朗手中抽走手机,说道:“医生说你伤都不严重,养养都能好,你就先安心养伤,别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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