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下瞿朗就有些忍不住,无意识地抓住周叙白肩膀,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试图抵消那种被贯穿疼痛。周叙白低头放过他唇低喘,在饶过他和继续之间犹豫下,注意到瞿朗抓着自己肩膀手发着颤却不肯跟他说句话时,眼神沉下去,挽住瞿朗大腿抽出,再次重重撞进去。
“唔!”瞿朗疼得弓身闷哼出声,实在受不,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低哑断续地说:“周叙白,你他妈……想弄死是吗?”
“嗯。”
“嗯”?
没听错吧??
周叙白静瞬,无声地把他手挪开,没有理会他要求,继续扩张。
“……”瞿朗心里有火没处发,将短促气音压在喉头,放弃地往后仰,浑身上下写着几个字: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漫长扩张之后,周叙白靠近吻他,瞿朗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撑开,有灼热硬物点点顶进来。
很疼。
但更难忍是异物感与最私密部位被入侵带来羞耻与不安。
你总能做到,”瞿朗怔怔,任由他手指伸进自己手心,隔开手里扣子,“但不行。”
所以,必须把瞿朗留在这里。
周叙白低头抚过瞿朗右腕上伤疤,证明似把着他手往下按去。
瞿朗手心接触到微凉琴键,高音区叮叮琴音将他呼吸推到将叹未叹顶峰。
他心中震动绝不比周叙白少,但在看清眼前人绝不似玩笑神情,又快速瞥眼被按在琴键上手后,卸去绷着身体力道,忽而挑下眉,彻底放松地往后靠去,故作无所谓地“哦”声,移开视线说道:“那你做吧,记得轻点儿,别弄得太疼。”
周叙白居然敢说“嗯”??!
瞿朗正要反击几句,周叙白就又吻住他,顺便箍住他腰身,下重似下地进出抽插。
无规律琴声像是被凌乱雨滴敲打池塘,漪未停漪又起,突然叠加痛感让
周叙白停住,扶着他腰,终于开口:“放松点。”
站着说话不腰疼。瞿朗不看他,暗暗深呼吸,说句:“尽量。”
琴房灯光下,瞿朗耳根、脖子和肩膀几乎红成片,脸上也烫得厉害,俊挺眉往下压着,忍耐着他带来痛苦。
周叙白目光专注地沿着瞿朗颤动睫毛往下,滑过高挺鼻梁,落在他略显红肿嘴唇上,俯身吻上去,然后用力往前压,在嗡鸣琴声中,将瞿朗闷哼堵在嘴里。
冷汗忽地从鼻尖额头浮出,周叙白手揽着瞿朗腰与他接吻,另只手勾起瞿朗左腿,手从他脚踝往上沿小腿摸到腿根,往上推去,坚定而又不容拒绝地动起来。
杂乱无章琴声穿过琴房半掩着门传到走廊,件深蓝色睡衣擦着雪白琴键落到地上。
选在琴房这种地方做爱基本与舒适无缘,后背卡在钢琴边棱上,坐得也不是很稳,很快瞿朗便在周叙白手指开拓下发出克制低喘。
两人像是在赌气,自从瞿朗说完那句话,便在没有交流过,周叙白听到他声音,偏头关注下他状况,便又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探去。
真是自讨苦吃。瞿朗心想。
他只希望能尽快结束这种折磨,于是按住周叙白手臂,不耐烦地说:“别弄,直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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