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是意料之中。
书房中亲昵与旖旎在问答间荡然无存。
瞿朗轻轻吸气,无意义地责问自己现在为什不是十七岁。
如果是十七岁话,他就可以因为周叙白这个毫无理智可言选择而得意,或许还会用带着狎昵意味语气嘲笑周叙白太喜欢他,以至于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为什他不是呢?
“取消。”
“取——”瞿朗嘴唇被堵住,有只手顺着他后腰摸到蝴蝶骨附近,然后又缓慢缱绻地下移。属于周叙白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
周叙白说得好像取消只是场寻常约会。
从飘忽高空落回到现实世界只需要秒,甜蜜沉溺气氛在瞿朗胸口寸寸僵结,眼中迷乱也霎时恢复清明。
按在周叙白肩膀上手加力,瞿朗将周叙白挨近身体点点推离,不甚确定地问:“是……为吗?”
往后倒下。
周叙白及时抱住他,又在他嘴唇上碰碰,好像亲不够样,还想深入。
再亲下去恐怕要出事,瞿朗强行扭过头,亲吻落在脸侧。周叙白没停,顺着往下吻他脖颈,呼吸扑在颈窝,痒痒,瞿朗受不地用左手虎口卡住周叙白下巴,有些气喘地问:“你刚才是在哪?”
惊喜劲儿还没过,瞿朗眼睛上覆柔和水光,在灯光下格外地亮。
周叙白盯着他不放,托住他手亲他虎口、手背,腿也挤进他双腿之间,不断与他贴近,回答好像只是顺便,“家。”
尽管不想,瞿朗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去计算推掉这个演出会给周叙白带来怎样损失,而诱使周叙白做出这种选择不是别人恰恰是他自己……这些想法无疑会给周叙白纯粹炙热蒙上计较阴影。
周叙白揽他揽得更用力,手指在他腰间摩挲,就像很多年前偶尔拌嘴之后想要哄他,又羞于启齿。
再说什都无济于事。
因接吻而发热身体冷却下来,瞿朗观察周叙白许久,伸手捧他脸,无可奈何地笑道:“所以,你是要把
周叙白气息因为某种深切渴求而不稳,察觉到瞿朗话语间难以置信与抗拒,他稍微抬起头,对上瞿朗透着清醒瞳仁,稍怔片刻,垂眼紧紧抚在瞿朗腰间手,然后说:“是为。”
瞿朗:“……”
很有意思——周叙白说,取消能为音乐家生涯添上辉煌笔演出,回国为他庆生是为自己。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瞿朗还是在沉默几秒之后问:“你现在回去话,演出还能照常举行吗?”
薄唇抿下,周叙白说:“不能。”
“你家?”瞿朗隐隐抓到关键所在,但周叙白用力,直接把他提起来放到桌面上,手按在他腿侧,不由分说地亲上来。
瞿朗话被打断,顺着周叙白亲会儿,趁着周叙白短暂放开他,推住周叙白肩膀,问:“你怎回来?”
按照之前电话里沟通还有各种媒体稿披露,周叙白现在应该在为白宫演出做准备,而不是出现在他家里,和他……
“想回来。”周叙白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问题,然后挡开瞿朗手继续。
细密亲吻间隙,瞿朗废力地重新抵住周叙白,皱眉问:“那白宫演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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