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清脆地耳光,江岭心冷着脸,甩甩手。
周焰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把左脸也伸上去。
江岭心抬抬手,又是耳光,打个对称。
周焰捂着脸,苦笑道:“打也打,容说句话吧。”
江岭心冷冷瞪他。
江岭心失神志,冰凉吐息洒落在周焰胸口,双手摸索着环住周焰腰身,企图汲取些许温暖。周焰满脑子只剩下怀中冷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冰肌玉骨摸过来,蹭过去,不消片刻,身下已起回应。
完,周焰心道。
“你若再动,就……”周焰话还没说完,那边江岭心已经摸索到最暖之处,脐下三寸。周焰年轻气盛,整个人跟小火炉似,被闹到这种地步,脑子顿时崩断弦。江岭心正钻研着去握那滚烫玩意儿,结果被周焰蓦地压在身下。
“你、你先动手!”周焰凶巴巴道:“就是打也认。”
接下来就是好番不方便细说之事。
夜半,江岭心昏昏沉沉睡去,身上温度$1$2$3\r\n有回升。周焰双眸紧闭,手按在江岭心脑后,把人贴在自己怀里,手有搭没搭地轻轻拍抚着怀中人清瘦脊背,外面传来窸窸窣窣脚步声。
周焰睁开眼,反手将三枚银针甩出,齐齐钉透门板,露出泛着寒色针尖。
“滚。”周焰压低声音道。
门外宽刀落地,接着凌乱脚步匆忙响起又渐渐远去。
江岭心被动静惊扰,眉心紧蹙,低哼声。周焰收回手,轻轻拍拍他肩头,哄道:“没事,睡吧。”
窗外晨风顺着烂窗子吹得破床褥飘飘摇摇。
周焰顶着十个手指印,眉眼弯,流氓又浪荡道:“你看,今儿天气这样好,做夫人行吗?”
屋中满是呜咽低啼声,听得店里伙计掌柜头大,个个敢怒不敢言。瞧瞧,哪有这样,向来是他们杀人越货,怎得还有两口子跑到那黑店里颠鸾倒凤?什世道!
天色将明时,周焰抽身而出,指尖点点身下人软玉般小腹,俯身在江岭心殷红眼角落个吻,道:“元阳都给你,可暖?”
晨光熹微,漏进窗纱,江岭心缓缓睁开眼睛,浑身酸痛难言,他费力侧身看去,身旁睡着人。碎金似晨光落在他清隽脸上,被褥未遮他胸膛,指痕道道旖旎不明。江岭心脑中嗡地声,只余片眩晕。
周焰被身旁动静扰醒,睁眼对上江岭心惨白张脸和满是惊怒漂亮眸子。
“……”周焰不知道该说些什,只能默默地把右脸递过去。
开黑店也知道楼上客人不好惹,不再生事。
后半夜,江岭心身上温度骤降,长密睫毛上结层冰霜,生生将周焰给冻醒。
“嘶……”周焰抽口气,把人圈在怀里,内力不要钱似送出去,却不见好转。周焰只得起身,从腕上摸出银针,刺入江岭心几处大穴之上,又喂些许丹药,折腾足有个时辰,方才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周焰看着怀里还是冷得哆嗦人,忍不住叹息道:“今后怕是要落下寒症。”江岭心费力地喘息着,紧紧靠在周焰胸口,拱散他衣襟。
“哎……你别乱动……”周焰按住怀里人,被蹭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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