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停下来，把秦肃征往后拽
拽。
陆渊听见秦肃征轻笑
声
个跟着来
手下去开门。陆渊盯着门框，生怕再进来两个打手。
进来不是打手，是秦肃征。
陆渊瞪大眼睛。
皮衣男和另个手下警觉站起身，皮衣男没放下手机，眯着眼问：“你是谁？”
秦肃征没看他，在屋里看圈，看到坐在沙发上陆渊。皮衣男顺着秦肃征目光看到陆渊：“你们是伙？”
皮衣男笑意敛敛：“不跟着老板要是被吃霸王餐都没地方哭。”又示意陆渊跟上，“走吧。”
车门边两个人威胁似站在陆渊身后。
陆渊跟着皮衣男进电梯。7楼按键亮着，陆渊自言自语念句：“7楼。”
皮衣男只当陆渊在问他，打手势示意手下两人看好陆渊：“先去7楼看看，看不上还有。”
陆渊没作声，跟着他们进艾米莉昨天敲开房间。
皮衣男抽着烟没说话。陆渊估计左立已经接通，先开口：“你们人都在十二栋？”
皮衣男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碾：“挺敬业啊小同志，现在还打听
们情况呢。”
陆渊没接他茬：“车库里太冷，出去说？”
皮衣男在墙上磕磕鞋跟：“别呀，冻冻才清醒，你说呢？”
陆渊等着他接下来话，不动声色往车方向走。
他手中电话那端说句话。他语气不善肯定道：“你们不是警察。”
陆渊看着他慢条斯理挂电话，旁边打手正在往怀里摸。
是刀。
已经来不及提醒秦肃征。陆渊从沙发上弹起来，用力将面前茶几踢向窗子方向，两步窜到门边，借助惯性把开门打手撞在墙上，顺手“咣”声摔上门，伸手拽住秦肃征胳膊，往安全通道跑。
对面艾米莉房间门突然打开，三个举着弹簧刀人冲出来，拦住路。
房间有三个李姐房间大，靠窗摆台电动麻将机，门旁边是套沙发和茶几，几上有几只啤酒罐，大约是喝完，被从中间捏成扭曲样子。烟灰缸里堆满烟头，沙发背后墙被烟熏黑黄。
皮衣男招呼陆渊坐，站在窗边打个电话，方言，陆渊没太听懂，大约是吩咐底下人带小姐来。
陆渊坐在沙发上，想脱身法子。总不能真睡，陆渊天生弯，姑娘脱光他也硬不起来，突然又想起身上被秦肃征折腾出来痕迹。秦肃征大约是练过，手上劲大得很。他床上凶悍，又不让陆渊出声，陆渊受不想跑，就被他掐着腰摁在被子里。早上陆渊换衣服时看到腰上两个青到发紫手印子，疑心这都够上家,bao标准。
敲门声很快响起来，陆渊祈祷电话那边左立能想点有用办法，再不济帮自己报警也行。
皮衣男正在接电话。
皮衣男没拦他，车旁两个人往车门前挡挡。
“你也看到，都是你情愿，们可没逼她们。”皮衣男似笑非笑，“哦，对，你这两天可是光掏钱没消费，不解也正常，那就别急着走啊，哥哥请你享受下？”
陆渊看着他：“李姐那样太老。”
皮衣男笑得更明显：“你得跟来才有年轻。”
陆渊试探他：“年轻单飞不是更好？你们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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