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想起小时候,正要说话:“是见……”
被秦肃征粗,bao打断:“没有。”
然而白如安已经听到陆渊说半话,睁大眼睛看陆渊,“什时候事儿?”
陆渊没敢看秦肃征,隐隐感觉他怒气值又升格,不知道为什有点心虚,声音低低,“你刚到陆家时候,你也见过。”
白如安回想下,忽然右手握拳和左手掌心撞下,“想起来!”
秦肃征没喝,看着李叔歉意点点头:“会儿要开车,不方便喝酒。”
李叔没介意,摆摆手笑下。
白如安喝完眼神发亮,“李叔,真好喝!”
李叔把壶往里推推,“这酒后劲儿大,小少爷慢点,不够那儿还有。”
侍应生在开着门上敲敲,“老板,有客人找您。”
包厢门响几声,白如安放开陆渊,拿毛巾擦擦手,“进来。”
陆渊这才看到对面秦肃征脸色很差。陆渊直猜不透秦肃征心思,就像这会儿猜不透他因为什生气。有时候陆渊自反思,觉得自己就像个天然渣直男,永远在女朋友生气边缘试探。
进来是白如安口中李叔。他怀里抱着个坛子,手里还提着套小酒具,用肩膀推开门进来。
白如安看他行动不便,起身迎上去,接过他怀里坛子放到桌上,“李叔,你怎来?”
对方笑很慈祥,“你好久没来,吃好吗?”
秦肃征没听清陆渊说什,只看见两人坐在起小小声咬耳朵。白如安问他:“学长,你还记得小时候在陆家见过吗!”
秦肃征没想到陆渊说是这件事。
那时候白如安刚到陆家,就在陆渊亲妈“追悼会”上,被几个熊厉害小公子哥儿围着,听他们阴阳怪气说自己是私生子。他还太小,不知道怎反驳,憋得脸涨红。白芳苹跟着其他太太们去别处,白如安找不到她,又认生,不敢去找陆继明,个人委屈眼睛都红。
白如安更小时候和白芳苹直住在白芳苹租公寓里。陆继明是不止白芳苹这个情人,在白如安记忆里,能见陆继明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小孩子不认人,白如安甚至管偶尔来看他们母子陆继明喊“
白如安已经把酒壶拿到自己手里,笑眯眯看着李叔,“李叔你去忙吧,有事儿会找你。”
李叔点点头,跟着侍应生出去。
白如安给陆渊添满,抬头问秦肃征:“学长你真不喝吗?”
秦肃征摇摇头。
白如安又喝小杯,好奇看看秦肃征又看看陆渊,“你们之前没见过吗?”
白如安也笑,“李叔手艺又进步。”
李叔把手里酒具放在桌面上,“小少爷吃好就行。”又指指桌上酒坛子,“前两天陆先生来电话,说想泡青梅酒,正好小少爷你今天过来,可以帮先生带坛回去。”
白如安点头应。
李叔拆开那套酒具,是只精致酒壶和三只小巧酒杯。他从酒壶里倒三杯酒,分别放在三人面前,示意他们尝尝,“这批梅子好,泡出酒也好喝。”
酒杯小巧瓷白,杯中酒液显出嫩嫩青黄色,格外诱人。陆渊喝杯,满口尽是青梅清香,酒味淡很,几乎尝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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