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脸不忍回忆表情,“学长别吧……”
秦肃征带点笑,“你当时可不是这叫,哭小脸都花……”
白如安为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捂着脸屈辱投降,“秦二哥哥。”
陆渊看他吃瘪心里好笑,秦肃征满意也不再逗他,白如安不防备被陆渊得知这样黑历史,端起酒杯又喝口,语气十分沧桑,“谁没有点儿过去呢?”
他倒是忘问,陆渊怎知道他们见过。
陆叔叔”。但白芳苹是个有手段,白如安喊“陆叔叔”,她就抱着白如安掉眼泪,似嗔似怨看陆继明,好像嫌他来太少,让儿子都认不得。陆渊亲妈是从不哭,她强势惯,以为自己还是家里大小姐、陆继明发家恩人,总副高高在上样子,施舍似要陆继明爱她。白芳苹和她正相反,眼泪说来就来,柔柔弱弱,仿佛离陆继明就没活路,时时刻刻都要依靠着陆继明。陆继明极吃她这套,白芳苹没熬多久就成功上位。
白如安刚从高层公寓搬到陆家大宅子,还认不清路,小小只,悄悄跑到后园里,对着满园子花强忍眼泪。秦肃征那时候也是个半大少年,嫌弃这样装模作样社交无趣,个人跑到后园透气。
秦肃征就是在陆渊窗下花台上看到白如安。白如安察觉跟前有人,抬头看,陆继明刚才带着他见过秦家人,但他记不清这个哥哥叫什名字,只好带着鼻音喊他:“秦二哥哥。”
秦肃征被这声击中萌点,揉揉他头发,低声问他:“你怎个人在这儿?”
小孩子本就是忍不住眼泪,秦肃征这样问,白如安满腔委屈都涌出来,突然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腰小声抽噎出来。
故作惆怅叹口气,白如安又要倒酒,壶里却已经空。酒壶直在他手里,陆渊也没注意他喝光壶。青梅酒确实劲儿大,过会而,白如安已经坐不太直。
陆渊觉出他有点不对,伸手扶住他胳膊,问他:“你是不是醉?”
对面秦肃征也恍然回神,急忙拉开椅子走到白如安旁边。酒劲儿上太快,白如安虚着眼睛看看问话人,认出是陆渊,于是靠在他肩膀上,含含糊糊:“好像有点晕。”
陆渊还没说话,秦肃征已经换好大衣,把白如安从陆渊身上扒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着陆渊,“送他回去。”
陆渊没反对。他今天没开车,又喝酒,自然不方便送白如安,起身穿好自己衣服,又帮
乖巧又漂亮孩子这样抱着他小小声哭,秦肃征只觉得心软不得,放轻声音哄两句,又问他,“谁欺负你?”
白如安哭伤心,说话也断断续续:“不……不认识他们,他们突然跑……过来说妈妈是……小三,说是私生子……”
秦肃征半抱着他往正厅走,“哥哥让他们给你道歉。”
白如安哭过场就把这事儿忘个干净,秦肃征却是记得,甚至在学校里看到他第眼就认出他。只是白如安直没有想起来,直客客气气叫他学长,秦肃征不免有些遗憾。
这会儿看到白如安想起来,秦肃征略缓和沉着脸,有心逗他,“当年他们道完歉你就哭着跟阿姨走,可没跟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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