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从没掩饰过自己心思,想来秦肃征也直知道,只是没有提起过。现在秦肃征突如其来发直球,陆渊慌瞬,却也松口气。
陆渊不太好意思看他,只盯着自己手,“嗯。”
秦肃征没有回应。
陆渊紧张起来。秦肃征或许是直没有get到自己心思?或者自己以为追
陆渊看出他想聊这个,合上书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跟他解释,“没有不喜欢,只是不太想做这行。”顿顿,“也不知道想做什。”
秦肃征抓住他手指摆弄,“总要做事。”
陆渊没抽回手,任他把手指扭来扭去,“嗯。”
秦肃征接着说,“你生活太单调。”
陆渊没觉得这样有什不对,“直都是这样。”想想,又补充,“现在有你,还有猫。”
陆渊:“……”
秦小二无辜看着他,“喵。”
***
睡前秦肃征定闹钟。两周龄小猫晚上还要喂次,陆渊不敢喂,怕呛到秦小二,这个工作只能交给秦肃征。
陆渊靠在抱枕上看书,秦肃征开始睡板正,没会儿就头枕着陆渊大腿,手搂着陆渊腰乱蹭。
陆渊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这叫秦肃征,时之间没注意,秦肃征这说,陆渊反而觉得不太好。正要否定这个名字,张口舌尖又是痛,只好放弃说话,眼神示意他换个。
秦肃征没接入他脑电波,看陆渊巴巴看自己,以为这个名字得陆渊欢心,表情凛,很威严拍板,“就叫秦二。”
陆渊看他翻脸如翻书,忽然觉得好好小猫咪叫“秦二”也太寒碜。别人猫都是宝宝,自家这个难道要叫“二二”?可这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暗自替猫咪痛心。
秦肃征接受这个设定,已经趴在猫窝边上秦二长秦二短折磨起猫咪来。
陆渊缓下,感觉舌头没那疼,也半跪下来,打断秦肃征“秦二经”,试图拯救猫咪未来,“要叫秦小二?”
秦肃征把他两只手绞在起,“万和猫不见呢?”
陆渊没上心,“那就可以打游戏。”
秦肃征沉默会儿,放开他手坐起来,靠着另边床头,垂着眼睛。
陆渊收回手。刚才秦肃征忽然用力,有点疼,但并不严重。秦肃征那边灯没开,陆渊看不清他脸上神色,只看到自己这边光线打在秦肃征深邃五官上,在另半张脸上射出错落不齐影子。
秦肃征忽然问他:“你喜欢?”
陆渊甩不开他,只能选择无视。秦肃征蹭到舒服位置躺好,问陆渊,“以后不去工作?”
陆渊如实告诉他:“杂志关停。”
秦肃征声音很低,但是两个人靠近,陆渊也听清楚。“之后打算做什?”
这个问题陆渊也想过,还没有答案。秦肃征问起来,陆渊很诚实,“不知道。”
秦肃征又问:“不喜欢上班?”
秦肃征却很不满,看着陆渊,“小不小你不知道吗?”
说完又对着猫咪,“是吧,秦二?”
陆渊:“……”
陆渊看着他这副无赖样,舌尖痛感明显起来。深吸口气,指指猫窝,“你今晚睡这儿。”
秦肃征马上变脸色,对着猫咪本正经,“你还小,就叫秦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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