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有些惊讶。秦肃征酒量好很,陆渊从没见他醉过,更何况是醉到要人去接。
陆渊只好又换衣服和鞋。
秦小二没见过陆渊这频繁出门,趴在玄关柜子上看着陆渊,眼神好奇。
陆渊揉下它脑袋,拿车钥匙出门。
对方发来地址是家酒吧。陆渊不怎来这些地方,却也听肖昼景他们提过这个名字。
***
陆渊回家洗澡倒在沙发上揉秦小二。
秦小二本来在睡觉,听到开门声挣扎着起来趴在门口等,没想到进来是陆渊,闹脾气,冲着陆渊“喵喵喵”吼几声。
刚才在酒会上染身烟酒味,陆渊洗澡换睡衣才出来。秦小二脾气大很,拿屁股对着陆渊,不肯看他。陆渊不惯着它,压住就是通乱揉。
秦小二凄惨喵两声,想到家里没有秦肃征来拯救它于陆渊魔爪,只能扭扭捏捏露出肚子,任由陆渊蹂躏。
白如安笑会儿,抬头看看天,问陆渊:“你真不回来吗?”
陆渊知道他说是陆家。虽然陆继明和他都没有说过断绝关系之类狠话,但是从陆渊不声不响从陆家搬出来那天起,大家都对这个事实心知肚明。
陆渊喝口果汁,“不回去。”
白如安沉默几秒,正要说什,被陆渊抢先。
陆渊好像知道他要问什,慢吞吞解释:“跟白阿姨和你没有关系,是和……陆继明之间问题。”
贵优雅,和往日气质都不大相同。黑色西装剪裁得当,勾勒出匀称腰部线条,板正西裤下腿也长惊人。
陆渊听到有人过来,回头看,是白如安。
白如安端着香槟,陆渊拿起果汁和他碰碰。
白如安抿口,和陆渊并肩靠在栏杆上,“晃都要结婚。”
陆渊转头看他。
陆渊进去才发现并不是清吧。蓝紫色光线昏昏沉沉,音乐声太响,心脏都震砰砰直跳。陆渊找到穿着诡异服务生,问卡座方向,艰难穿过舞池。
卡座里边坐着几个人,陆渊看不清他们脸。秦肃征往后靠坐在另边,只手横搭在靠背上,手捂着眼睛,周围空出大片。
陆渊走到他旁
陆渊看秦小二放弃抵抗才大发慈悲放开,手机忽然响起来。
陆渊拿起来看,是秦肃征电话。
接通,背景音很嘈杂,讲话不是秦肃征。“喂?”
陆渊单手抱着猫坐起来,“你好,哪位?”
对面好像拿开手机和旁边人确认什,又把手机拿近,“秦二喝醉,让你来接。”
白如安看着他。
陆渊直视他眼睛。“是真。”
他像是有些轻松,又像是有些难过。陆渊很难分辨出情绪,只能拍拍他肩作为安慰。
白如安没在露台上久待。今晚是他主场,满场人都在里面等他,和陆渊聊天也不急这时。
他走,陆渊个人待着也没什意思,干脆直接回家。
白如安也在看他,“你还记得咱们第次见面吗?”
陆渊伸出手在腰附近比比,“你才这高。”
白如安抓着他手往上提提,“才不是,哪有那矮。”
陆渊没反驳,笑着看他。
他笑起来左脸上有个小小梨涡,白如安伸手戳下,也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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