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不清楚白如安有没有事儿,正要拒绝,白如安就甩着袋子走过来,“渊儿,这谁啊?”
陆渊怕他把东西甩飞出去,从他手上拿过袋子,看看沈泽宁,“弟弟,白如安。”
又看向白如安,“这是之前同事,沈泽宁。”
沈泽宁做个吃惊表情,“真假?”
陆渊点点头。
沈泽宁忽然换副八卦表情,“陆哥你真是个富二代?”
陆渊有些懵,“你听谁说?”
沈泽宁不好意思挠下额头,“以前几个老师在茶水间聊天,不小心听到。”
陆渊以为是白如安来,抬头看他,“这快?”
面前人却十分激动,“陆哥?真是你!”
他背着光,陆渊眯眯眼睛,才看清眼前人是几个月没见沈泽宁。
沈泽宁看上去有些狼狈,头发比陆渊之前看到更短些,青黑色层硬茬贴着头皮,右边眉骨上有道伤口,缝两针,颧骨处还有块没散去淤青。
陆渊往边上让让,沈泽宁顺势坐下来,“你怎在这儿啊陆哥?”
过十来天,白如安带陆渊去医院拆线。
拆线时打不得麻药,要把线段段剪,从针眼里抽出来。陆渊怕白如安看不舒服,指使他去外面等。
白如安不肯走,硬是要待在诊室里。医生手轻,陆渊倒还是能忍,但白如安夸张很,医生抽段,他就“嘶”吸口气,给陆渊配音。
医生被他“嘶”烦不胜烦,停下手里动作,眼睛从口罩上面盯着他,“家属能出去等吗?”
白如安只好灰溜溜出去。没他这个干扰,医生很快处理好伤口,用酒精消毒,盖上纱布,用胶布固定住。
陆渊正要解释,沈泽宁却变脸色,“对不起陆哥,不是有意打听……”
陆渊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不是富二代。”
沈泽宁满脸疑惑,“那他们怎都这样说?”
陆渊也不知道原因,或许是左立说出去?左立和他认识早,对他以前事儿也有所耳闻,可能什时候和人提过,以讹传讹变成这个版本。
陆渊没多解释,沈泽宁自觉说错话,摸摸鼻子,“陆哥,你等会儿还有事吗?要不请你和你朋友吃饭吧?”
陆渊抬起小腿给他看看,又指指他脸,“怎?”
沈泽宁支支吾吾,“没怎,前两天和人打架来着……你在等人吗?”
陆渊转身往药房看眼,白如安还没有出来,“他去取药。”说完又问他,“最近怎样?”
沈泽宁笑下,“挺好,陆哥你呢,现在在哪儿?”
陆渊很坦然,“不工作。”
医生叮嘱完禁忌事项,陆渊扶着墙往外走,白如安正在门口圈圈踱步,看到陆渊出来,半蹲下去看他腿,“怎样?”
纱布包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伤口情况,陆渊故作严肃看着他,“生,是个男孩儿。”
白如安站起来,在陆渊胸口轻轻砸下,“还皮?医生怎说,会不会留疤?”
陆渊把医生开药单塞给他,“要等长好才知道。”
白如安拿单子去取药,陆渊在院子里长椅上等他。他们来早,这会儿还不很热,院子里多是散步病人。陆渊拿着手机看秦小二,面前突然落下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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