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是什好事呢。”皇帝笑他,“莽夫。”
严清鹤惊道:“这有什可看!”
皇帝笑着说:“你和朕还有什不好意思?”
“不是这问题……”严清鹤说,“不知道人以为腿断呢。”
皇帝笑出声来:“那是你不知道你那时看着多惨,看着没点人气儿。也就是你年轻,不觉得是什事情。”
其实严清鹤还是不好意思。他们是见不得人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暧昧举动,就使他感到奇怪。
但其实又有多亲密呢?又好像是他做贼心虚,自作多情。他腿上伤口已痊愈,可痂还没完全脱落,长长道,像条面目可憎又有气无力虫子。
皇帝摸上他伤口,严清鹤居然感到阵酥麻蔓延到他脸上。皇帝惋惜道:“要留疤。”
严清鹤道:“又看不到,不碍事。”
“还是叫太医配点药膏,多少可以消点。”
“那麻烦做什,男人留点疤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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