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还不太适应跨越师徒之间
阻隔做
些越界举动，但每次这样做
，齐霄便会非常开心。轻易拿捏个比自己年纪大又比自己强上许多人是件……很容易令人上瘾事，齐霄时时刻刻关注、与其表现出惊慌与顺从引来他次又次地藐视礼节逗弄。
他越发游刃有余，随意操纵着齐霄情绪。等到最初突破禁忌新鲜感过去，他在山下见多尔虞
诈，慢慢发现齐霄是真对他好，从不藏私，也未曾想过用《穿云神舞》要挟他做任何事，但为时已晚，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求这场戏能够快些结束。
他不再味泄愤般地索取，而是私下里记下些齐霄说过话，比如块玉佩个承诺，这等他能给得起东西从来不吝相许，至于齐霄好意，他便要斟酌着接受，旦接受，便给些齐霄喜欢东西——他既给齐霄个美梦，便要在这美梦没有结束之前，让人“宾至如归”。
燕如云扶额，默默剔除自己傲慢过往，只剩心底从过往流淌至今心绪——从最初敬慕到觉得被骗时愤恨厌恶，再到明白自己错怪齐霄时孤注掷，现在……又是什
呢？
没待燕如云将那模糊感觉想清楚，云霄峰上多出缕气息打断他回忆——
那是第本专属于他燕如云功法。在此之前，他学都是迷雾山藏书阁之中通用功法。
《穿云神舞》与他自己学过所有功法都不同，光是齐霄最初教他三式他便练将近三个月，他虽未窥得全貌，却也知道这功法绝非凡品，大喜过望，每日废寝忘食地修行。
他得知齐霄游历归来闭关两个月是为取这本功法受伤时，又是愧疚又是感激，恨不得速速将这本《穿云神舞》练成，万万不能让师尊失望。
想来那时，他如现在百里连江，对师尊是全身心尊敬。
后来，他开始下山游历，见识外面世界，渐渐知晓风月情事，次舞剑结束之后，乍然见到齐霄来不及收回眼神，心中头次冒出些古怪怀疑。
百里连江出关。
这时燕如云才察觉自己已经沉思许久，而他料想之中事情并没有发生。
齐霄没有来。
那他下厨，是为谁？
燕如云心中已经有答案，却还是默默起身，想去确认次。
毕竟齐霄是他师尊，他始终不敢确定，只当是自己时看错，将此事揭过去。然而随着他《穿云神舞》渐入佳境，他和齐霄相处时间越长，齐霄露出马脚次数越来越多。
他边觉得不可思议，边试探着做些出格举动，试探结果令他心惊——齐霄，他师尊，竟是真对他有其他心思。
外界师尊以功法秘籍为饵引弟子就范事情从来不少，他从未想过这事会落在自己身上，当即回想过去与齐霄相处种种，果真叫他寻到些蛛丝马迹，原来那些对他种种好，都是有所图。
那瞬间，齐霄在他心目中师长形象骤然崩塌。
他深觉受骗，原本敬慕尽数转化成失望与愤怒，他再也不想见到齐霄，也不想在他那里再学招半式。然而，隔几日齐霄带着食盒再度来找他时，看着齐霄对他所觉无所知笑容时，不知为何，陡生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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