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听澜不知所措,倒也乖乖听话伸出手。师偃雪掌心翻,戒尺已现,记抽在风听澜手心上。
风听澜疼得哆嗦,心里却舒坦极。
“你还笑!”师偃雪手捏着龙鳞手拎着戒尺,几下抽得风听澜掌心通红:“要不是孩子在这儿,非扒裤子抽你不可。”
风听澜看眼吃着手手看热闹小龙崽,体会到有儿子妙处。
师偃雪灵体虚弱,没打几下就觉得手累,无奈收戒尺,道:“你若有所求,就直接同说,以后万
师偃雪挑眉道:“殿下不是已经快要有道侣,蛟不好吗?和龙正是般配。”他说这话语气也淡,听不出情绪。
风听澜张口想要解释,闷半晌忽然察觉到什,仰头问道:“阿雪你是吃醋?”
师偃雪单手支在膝头,托着下巴垂眸看他:“自然不是。”
“道侣从来只有你个,也只要你。”风听澜缓缓起身,屈膝半跪上云床,手撑在师偃雪身侧将他禁在怀里,神色郑重道:“师偃雪,想和你结作生死契道侣,同生共死,福祸相依。在日,护你日。天道若是不容你,就得先从尸体上踏过去。”
师偃雪未想到风听澜要同他来这出,当即愣住。
师偃雪于心不忍,拍拍风听澜脊背,道:“别哭,都这大龙,哭起来让孩子笑话。”躲在师偃雪身后正在追尾巴玩儿阿迟闻言钻出个小脑袋。
风听澜松开师偃雪,红着眼睛看向眼前大小,道:“等你那久,你既化灵也不肯见面,抱着儿子就走。”
师偃雪指尖抹过自己唇角,将血迹擦去,神色平静道:“你不是也寻来。”
风听澜眼底泪还晃着,见师偃雪仍是这幅样子,忍不住委屈地掉下泪来:“若寻不来呢?你是不是也丝毫不会在意?就像从前那样忘便忘,你什都不肯同说,看着疯傻,看着错把别人当做你。哄走,转眼将命都舍出去。师偃雪,你心是石头做?”
“不是。”师偃雪点点胸口,道:“是混沌庚金,天底下独份,你还分走缕,忘?”
风听澜修长脖颈上缓缓覆层玄色龙鳞,喉下枚鳞片,逆而倒生。他忽然出手,并指如刀,生生将逆鳞拔下。
“听澜!”师偃雪蓦地坐直身子,血从风听澜喉下溅开,打湿两人衣襟。师偃雪伸手想去捂住他伤口,却被风听澜把攥住手腕,往掌心搁片冰凉之物。
师偃雪怔怔看着掌心沾着血龙鳞,心跳如擂。
“龙之逆鳞,作为信物。阿雪,绝不负你。”风听澜把师偃雪手指合拢,终于安心地笑出来。
师偃雪把边凑着要冒头小龙崽往身后推推,拂袖净两人衣上血色,沉着脸,道:“把手伸出来。”
风听澜红着眼瞪他。
师偃雪闷咳几声,将口中淤血吐出来,喘口气道:“别使性子,殿下。”
风听澜愣住,眼底尽是被伤到样子:“你叫什?”
“殿下。”师偃雪把手从风听澜掌心中抽走,开口道:“如今不过是个化形都吃力剑灵罢,于殿下来说并无用处,旁也不多说,只要阿迟。”
“你肯要阿迟,就不肯要吗?”风听澜仍是跪着,死死攥着师偃雪袖口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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