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偃雪浑浑沌沌地攀着风听澜
脖子，被顶得摇摇晃晃，迷糊道：“听澜，你角呢？”
风听澜
怔，沉默瞬，还是默默从乌黑长发间抖出只龙角。师偃雪瞪大眼睛伸手摸
摸：“怎
只剩个？”
风听澜用龙角蹭蹭师偃雪掌心，委屈道：“大劫时候就断。阿雪，你会嫌弃
吗？”
师偃雪勾住风听澜脖颈，抬起身子温柔亲吻他断角：“疼吗？”
风听澜想起那时候心灰意冷，至今心底仍是痛楚。“疼，可是再疼也比不过失去你痛。”
风听澜感慨道：“竟是混沌神阶法器。”
师偃雪好笑道：“没点分量，怎能打你打得这般顺手。”
风听澜把尺子往枕下拨拨，欺身吻上师偃雪颈侧，小狗似啃咬半晌。
师偃雪被他拱得失去耐心，只得松口。
……
息，抬手盖住自己双眼，哑声摇头道：“太要命……”
风听澜也是初尝神交滋味，爽得脚趾都在打颤，翻身抱住师偃雪，将他压在榻上，拨开他盖住双眼手，用力在他眉心亲几下。师偃雪抬手要打他，又被风听澜扣住手腕按在床上。
“这样盯着干什？”师偃雪轻喘着，抬眸看向风听澜。风听澜发丝从颈边滑落，有几缕撒在他脸边，拂过耳畔带出若有若无痒。
风听澜眼神刻都不肯从师偃雪身上挪开：“怕你不见。”
师偃雪挣脱手腕，识海之中阴阳鱼仍在交叠流转，龙息纠缠在他神魂之间，稳稳护着他神魂。
师偃雪眼底痛惜翻涌，颗心软得塌糊涂，脑海中只剩那年红莲未谢，风听澜枕在他膝头，撒娇说角痒痒，骗他去揉样子。
风听澜双眸晶亮，欲语还休道：“阿雪，、想……”
“你要什？”师偃雪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断角，心都肯剖给他。
风听澜得鼓励，小声道：“想要两根起……”
师偃雪：……
林间月色映小楼，竹床吱呀作响，混杂着呜咽喘息。无量尺被师偃雪横咬在牙关，湿润沿着碧色滑落，满是薄汗颀长脖颈高高扬起，凌乱青丝沾半身。
“师父……”风听澜将师偃雪把细腰掐在掌心，撞开涟漪。
师偃雪被折腾得狠，松开唇间无量尺，压着闷哼，口头逞快羞恼不平道：“叫爹。”
“爹。”风听澜压低声音贴在他耳边喊他。师偃雪脑子嗡得片空白，羞耻心被震得稀碎。
“爹……爹……这样唤你，可欢喜？”风听澜叠声地叫他，又自顾自叹气道：“这样听你话，叫你爹，又叫你师父，给你当鹿精。你还忍心不要。”
“不会。”师偃雪细细感应片刻，梳理着体内凌乱气息，“比刚才好多。”神交令他魂体得益。
风听澜双眸亮，噌得坐起身来，思量片刻忍不住道：“这样就能稳固神魂？那们再来……”
师偃雪抬手召戒尺，压在枕下，以此警告。
风听澜看着那截碧色尺子，忍不住摸摸，触到便觉片冰凉，令人神魂通彻，灵台清明。这把尺子必不是普通法器，他有些好奇：“它叫什？”
“无量尺。”师偃雪有些疲倦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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