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昀想笑:“这场矛盾是你挑起,你现在只有这句话要说?”
“……对不起。”方唯低声道歉。
周锐昀没再说什,把水塞给他,径自躺下睡。
方唯忐忑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眯会儿,结果起晚,周锐昀早就去上班。他没干劲,打车去公司,路上接到谭西原电话,对方通知他今天有上级来视察,要做些准备工作。
方唯应声说好,吩咐完工作谭西原也没挂电话,方唯喂两声,问:“谭哥你还有什事吗?”
方唯眼眶通红:“没有骗你。”
周锐昀捏捏鼻根,蹲下来翻看他手腕,放软声调:“怎扭到?”
方唯见他态度软下来,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记恨起捏自己手腕时粗,bao,抿着唇不讲话。
客厅时钟响声,是整点报时,已经凌晨三点。周锐昀看他两眼,又没心思哄他,站起身道:“太晚,睡吧,去洗澡。”
方唯怔楞,自己才拿下乔,这人就不耐烦吗?他抬头看着周锐昀远去背影,自己手腕疼得像火烧,可对方好似根本没在意。
周锐昀脸色阴沉,方唯揉着发疼手腕摇摇头:“只是问问。”
周锐昀冷笑:“问问?”
“你连着两周去蒋捷那里,不能问问吗?”
“跟朋友打牌你也要怀疑?你跟你那个上司关系也挺好,工作出错他陪你加班周,资料没拿你特地给他送过去。能问问你们什关系吗?”周锐昀阴沉着脸。
方唯辩解:“那不样,跟谭哥只是朋友。而且、而且蒋捷是异性,你们联系那密切……”
谭西原沉默良久才哑声道:“你现在手头宽裕吗?”他捂着眼睛,费很大力气才说出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难堪时刻。
直到上床也是如此,周锐昀躺下就闭上眼睛,句话也不说。耳畔传来规律呼吸声,方唯听在耳朵里,感到巨大委屈,忍很久还是忍不住,犹豫着伸手去晃身边人胳膊,软声撒娇:“疼得睡不着。”
周锐昀先开始没动静,方唯坚持不懈地晃着他胳膊,直到泄气地慢下来。
正要放弃,周锐昀突然起身下床。方唯愣,立马跟着起身,他以为对方不耐烦要出去睡,焦急地想说点什,可嗓子像被堵团抹布,完全说不话。不安笼罩着他,坐在床上攥紧被子。
不多时,周锐昀却又走回来,手上端着水和药:“止疼药。”
方唯用手背抹下脸,伸手去接,不是接水,而是握住周锐昀手,他软趴趴地说:“不生气吧?”
周锐昀打断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方唯时卡壳,机械地揉着自己手腕,他意识到自己在玩儿双重标准。
周锐昀看见他动作,忽然附身握住他手腕,方唯怔,被握住地方顿时袭来疼痛。对方却毫不留情地攥紧他手腕,使劲地捏捏:“扭到?不是骗?”
方唯想往外抽,但力量差距使得他挣扎看起来毫无作用,根本纹丝不动。他疼得要掉眼泪,扭曲着脸哭痛:“真扭到,好疼。你不要这样……”
周锐昀看他这副样子不像假装,终于施恩放开,这时才看见手腕确实已经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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