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正拿勺子吃甜品，
听便回道：“没有吧。”
“真瘦
。”谢衡凑近，嘿嘿笑两声，“不会是被榨干吧？”
方唯愣，然后抬脚踹过去。
谢衡犹自笑着，揽住他
肩膀，亲热道：“说真方方，你要是力不从心，哥哥
传授你几招。”
“你再说下去要洗耳朵。”方唯打趣道。本来因为直瞒着谢衡真相，他有些过意不去，正思考着要不要全盘托出，可三两句对话下来心情又被对方不着调弄得全然放
挂电话谭西原问：“谢衡？”
“嗯。突然跑去以前住公寓找，结果没找到……”方唯纠结下，“你说要不要告诉他实话？”
才认识没多久谭西原都对他现状如指掌，反倒是从小玩到大发小毫不知情。方唯有些过意不去。
“那得你自己决定。”谭西原说。
谢衡碰上堵车，两人都快要吃完他才来，碰巧谭西原正好出去接电话。因此谢衡进门没发现方唯是在跟谁吃饭。
“你现在住哪儿？”谢衡先挑这个问题问。
方唯头皮炸：“什
？”
“来你公寓，说你自己退房。”谢衡纳闷，“你去哪儿？不会胆子大到跟女朋友同居吧。”
他倒是猜对大半，只是没猜对性别。方唯并非有意瞒他，只是总找不到合适时间说出口，此时也不想多解释，支支吾吾地嗯声。
“不鸣则已鸣惊人啊。”谢衡感叹，“那你现在在哪儿？想找你聊聊天，还特地带你喜欢那家甜品。”
子整天神龙不见尾，谢衡心想，怕不是真谈恋爱忘朋友，他不如去探个究竟。
这心血来潮，还真让他探出点内里乾坤。谢衡没打招呼就到方唯租住公寓门口，结果开门是个身材火辣女人。
谢衡误以为是方唯女友，吹个口哨：“天哪，们方方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能找到这辣女朋友。”
女人蹙起长眉：“什？”
“你好，是谢衡，方唯是不是在洗澡？”谢衡挤眉弄眼。
他指着对面沙发：“跟女朋友出来吃饭？”
方唯摇摇头，还未解释，谢衡就自顾自坐到他旁边，说：“行啊，方方，都玩上同居。还以为你这种童子鸡，连接个吻都要磨上年半载。人不可貌相，啧啧。”
方唯有口难言，苦笑下。谢衡没发现，把手里纸袋子递给他：“你喜欢那家榴莲盒子。”
方唯接过来拆包装：“谢谢。”
谢衡摆手，又打量他几眼：“怎感觉你瘦点？”
“在外面跟人吃饭……”
“正好还没吃，报个地点过去。”
方唯下意识报餐厅名，又觉不对，抬眼看看对面人，谭西原冲他摇摇头，用唇语说：“没事。”
方唯点点头，说：“那你过来吧。”
方唯完成之前接私活，那边结算迅速，今天工钱就到账。活儿是谭西原介绍，他自然要感谢番，便请人吃晚饭。
“神经病！”女人骂句，把门板拍在他脸上。
消息滞后谢衡才知道方唯已经退公寓，现在这个女人是新房客。谢衡思前想后也没明白这是怎回事，摸出电话打给方唯。
“喂。”
“方方，是。”
方唯说：“嗯，怎突然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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