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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啊。”周锐昀笑着,和往常大不样,尾音勾起,“嗯?”
方唯紧紧盯着他,嘴唇张合几下却挤不出话来,忽然有什东西狠狠按压上脆弱乳尖。方唯当即叫出来,叫声短促,他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叫着“周锐昀”,却因为害怕而微弱几乎听不见。
周锐昀是拿烟另端按压乳尖,见他如此害怕,便低低笑出声:“还是逗你玩。”
方唯睁开眼睛,去看自己乳尖,泛红但没被烫伤。他却下子崩溃,狠狠打开周锐昀手,后者时不备,烟燃着那头不小心蹭过他自己胳膊,烫周锐昀嘶声。
方唯眼睛通红,忍无可忍道:“这点都不好玩!你够!”
周锐昀没有回话,他只是静静地盯着方唯,黑沉沉眼睛望不到底,方唯全身绷成条线,好半天才又重复遍:“别开玩笑。”
“你怎确定是在跟你开玩笑?”周锐昀手滑到他脖子,像在抚摸自己猎物般。
身体里那条紧绷线应声而断,情爱后缱绻和温度悉数消失。方唯摇着头,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锐昀忽而笑,手从他脖子上撤开,轻描淡写口吻:“行,逗你玩玩。”
“不觉得好玩。”方唯喘几下,前所未有激烈控诉,“不知道你什时候在跟开玩笑,什时候是认真。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你明白吗?”
周锐昀咬下嘴唇内侧,抬头去看方唯气急败坏模样。他仔细看着,发现终于在那双永远澄澈通透眼睛里看见惊惧和更深处……裂痕。
“闹着玩儿,有必要这激动吗?”
方唯微微摇头,疲累地翻身,不想再看他。周锐昀在他身后沉默坐许久,然后骂句什,最终穿上衣服走。方唯听见关门声,他没阻拦周锐昀走,扯过被子蒙住头,切光亮尽数消失。
躺个多小时,方唯头疼到难以忍受,扯开被子下床找药。两个男人同居,都没细心到准备药箱。方唯翻遍房子才在卧室抽屉深处找到个药瓶。药瓶有些眼熟,似乎是上次搬离那间爱巢时方唯翻到过,周锐昀怎说——头疼时吃,止痛药。
方唯按着太阳穴简单看看瓶子,并未没怀疑,倒粒就着冷水吞下去-
周锐昀抽烟动作顿,去挠他下巴:“说是逗你玩玩,这大火气。”
方唯扭开脸,躲过他手:“不是猫狗,需要你逗着玩。”
周锐昀手落空,倏忽冷笑道:“那做什,需要管你喜不喜欢?”
方唯闻言瞪视着他。周锐昀不满这个眼神,俯下身来,把抽到半烟头放在方唯裸露乳头上缓缓划着圈:“你要不要猜猜这次是跟你开玩笑还是认真?”
他语气轻佻,不似平常,方唯却觉得他是认真,不禁遍体生寒。周锐昀就那样随意地晃着烟,烟卷燃烧着味道溢满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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