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那多人面被认错,还是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他不跟他们说话。
日头太毒,这里也不是说话地方,村长提起陈文川行李箱,让大家跟他上车。
乔荆玉望向路边停靠机动三轮,心想不是吧?
但还真是。
这路绿皮火车倒大巴,大巴下来倒三轮,真够坎坷。
村长说:“那是们村孩子,搭车到镇上给他爷爷买药,今天亏得有他在。”
陈文川说:“还以为是你孙子呢。”
村长爽朗大笑,“要是有那大个孙子就好!”
乔荆玉望着那个少年离开方向,原来是观云村人。
太阳底下站久,他热得冒烟,随手把棒球帽摘,头蓬松自然卷,bao露在日光下。帽子把头发压乱,他用手指理理,效果不佳,反而更乱更翘。
乔荆玉望着那个男生离开方向,眼神里流露出天然崇拜感。
他出生时候不顺利,还有先天性心脏问题,虽然后来治好,但他小时候身体很差,长大后也经常生病,身体发育也迟缓。
尽管个子勉强达到同龄人平均身高,但在北方校园里,算是矮,而且抽条后太瘦,看着就营养不良,白白细胳膊细腿,总是像个小孩子。
所以他对身体强壮又能打人特别盲目崇拜。
大太阳底下,老大爷和陈文川热情寒暄,原来他就是观云村村长。
陈嘉把自己行李箱放车厢里,又过来拖乔荆玉,嘴里还说着:“这个好这个好,乔乔,坐三轮你肯定不晕。”
乔荆玉来到三轮跟前却没动,问:“们不等他吗?”
村长没反应过来,愣下说:“哦,你说骆海呀,他不知道什时候回来呢,放心吧,他有自行车,镇上到村里不远。”
乔荆玉这才上车,原来那个男生叫骆海。
陈嘉
“呦,咋还有个女娃娃!”村长看着乔荆玉,瞪大眼。
同行人全都哈哈笑起来。
乔荆玉攥着帽子,脸不知道是太阳晒还是羞,通红通红,愤愤道:“男!”
这下老村长也笑,“头回见这标致男娃!”别说男娃,就是村里女娃娃,也没有这白净标致。城里就是养人呐,不像他们村里孩子整天风吹日晒。
乔荆玉唇红齿白,有点男生女相,小时候常被认成女孩,长大后长开,就好很多,但他又爱俏,仗着高三最后俩月时光,班主任不怎抓仪容仪表,就不肯把头发剪短,偶尔也会被认错。
乔荆玉觉得老村长肯定日理万机,发际线都快褪到脚后跟。
老村长擦把汗,握住陈文川手,“你好你好陈教授,路上紧赶慢赶,就怕你们上黑车,没想到还是晚步。”
这可是来支教老师,村长生怕这伙流氓地痞破坏他们这地方形象,解释道:“其实们这儿人都很好客,这群人就是坏人凑在起,都是镇上流氓,有些还蹲过大牢,聚在起整天生坏,专坑外地人。先强拉人上车,然后把人拉到犄角旮旯,漫天要价,不给加钱就抢东西,把人扔在荒郊野外。”
这就是他在电话里提醒千万别上黑车原因。
陈文川还惦记着刚才救他们少年英雄,问道:“老村长,刚才那个男孩子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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