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玉都无奈,不想再解释。
陈嘉替他说:“他被蚊子叮脸包
“也不知道呀,”陈嘉捏捏后车胎,“骑过来时候没感觉呀。”
乔荆玉说:“去问骆海有没有打气筒。”
人还没走到院子里,骆海就出来,“怎?没气?”
乔荆玉说:“后车胎没怎有气,他个人还行,坐上去直接瘪。”
“送你吧。”骆海转头回去骑自行车。
“卧槽!”陈嘉看见他脸密集红点,推开他战术后退好几步,“密恐犯!”
乔荆玉感觉被伤害,把口罩带回去,“还有没有点兄弟情兄弟爱,人家骆海就不密恐。”
“行行行,你现在是有新兄弟,忘老兄弟。”陈嘉说,“时间差不多,该走吧?”
“等下。”
乔荆玉回屋又戴个棒球帽,手里提包零食出来。
生理健康课安排在今天下午。
乔荆玉给陈嘉打电话,问能不能调整下时间,他现在脸根本没法见人。但陈嘉说通知已经提前发给学生们,大家还挺期待,不好再更改,实在不行话,就戴着口罩吧。
乔荆玉最终采纳这个建议。
臭臭草是挺管用,止痒效果很好,但也没办法让他脸立刻恢复好,红点想完全褪下去估计得三天。
下午时候,乔荆玉把脸洗干净,戴上口罩准备出门,“哎,你闻闻,是不是还有臭味儿?”
他从院子里把自行车推出来,陈嘉看见新焊上车后座,“呦,你把后座焊上,这就是乔乔专属座椅啊!”
“什专属座椅啊?”乔荆玉刚想反驳,因为他爸副驾驶就是他妈专属座椅,还放着他妈专属靠枕,这能是瞎专属吗?
不过他低头,看见自己屁股底下绑着个碎花坐垫,这花色跟骆海这辆二八大杠真挺不搭,而且想吧,骆海车后座好像光载他,就也没继续反驳陈嘉话。
三个人来到学校,村长已经在学校门口翘首以盼,看见乔荆玉蒙严严实实,挺纳闷:“你咋武装那严实?你不热啊?”
今天这天气得有三十多度。
“怎还拿零食?你是去讲课,不是去当观众。”陈嘉凑到他手边,从袋子里扒拉出来块巧克力,“给吃…”
“个”字还没说出来,爪子就被乔荆玉把打开,“给小孩们,你别吃,本来就没多少!”
骆海挑下眉毛,这是下血本,乔荆玉天天,就指着这些零食活着呢。以后没零食,他还能活吗?
门口停辆自行车,是陈嘉借村民,准备载着乔荆玉去学校。
结果乔荆玉上去,后车胎就瘪,“这没气!你怎不打打气啊?”
他左右闻闻,总感觉还是臭臭,把脸凑到骆海跟前,跟索吻似。
骆海低下头,隔着层口罩,嗅嗅,俩人鼻尖差点碰到起,“不臭…”
“干嘛呢你俩!”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嘉声吼给打断,他从门口进来,“你俩搁这儿接吻呢?”
骆海还保持着刚才低头姿势,乔荆玉则是仰面,俩人被陈嘉猝不及防吓跳,赶紧各自转过头去,同时看向陈嘉。
“让他闻闻脸,”乔荆玉扯下口罩,又凑到陈嘉跟前,“你闻闻,还有臭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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