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水汽还没散,空气都是潮湿。
骆海边洗衣服,边在洗手间里嗅着,那味道这难散吗?他还故意多放会儿热水,还多挤洗发水和沐浴露,想覆盖下。
想到刚才发生在这里事,骆海心跳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手里洗着乔荆玉海绵宝宝,突然觉得有点烫手。
恐怕他以后都没办法直视乔荆玉海绵宝宝。
浴室里有电吹风,骆海用电吹风把他们俩内裤吹干,要不然明天都得挂空挡。
说到这儿,他又想起来上楼时候,老板还特意嘱咐这东西是个收费项目,就很纳闷,老板是怎认为他们两个男能用到这玩意儿?
乔荆玉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去上厕所,刚才骆海洗澡洗太久,他直憋着呢。
小宾馆卫生间没做干湿分离,淋浴和马桶都是在起,乔荆玉推门进去,扑面水汽。
他皱皱眉,感觉水汽里有股怪味儿,不是洗发水沐浴露味儿,就是很奇怪味道,像84消毒液,又有点腥。
乔荆玉从洗手间出来,问骆海:“你闻见什味儿没有?洗手间里。”
这些山寨厂家真是见缝插针,什财都发呀。
不过,他还真没见过拆开小雨伞…
骆海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乔荆玉坐在床上,手里正玩着个避孕套,还脸认真,在那儿拉拉扯扯。
少年手指纤长白皙,因为刚洗完热水澡,指关节还透着粉,灵巧地玩弄着手里东西,润滑油从指尖滑落,看上去无端有些色情。
骆海凑上去看眼,“好玩吗?”
点困惑,乔荆玉是货真价实男孩子,他怎会对个男孩子浮想联翩?
难道…他喜欢平胸?
他把乔荆玉当女孩?
以前也没有这种倾向呀。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着,骆海这澡洗得够久。
他自己在浴室里把内裤穿上,拿着海绵宝宝从浴室出来,看到乔荆玉躺在床上看电视,还翘着
骆海正喝水,口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猛咳好几声,才说:“没有呀。”
“没有?不可能啊,真闻到…”乔荆玉拧拧眉,还想再进去闻遍。
骆海有点心虚,走进洗手间,把他推出去,“出去,要洗衣服。”
乔荆玉轻易就被带偏话题,“现在洗,明天能干吗?”
“现在不洗,明天更干不。”骆海说。
乔荆玉吓跳,想藏已经来不及,窘迫脸都红,“就…没见过,有点好奇。”
其实说没见过有点不准确,他见过超市里摆放带包装,还有被陈嘉吹成气球,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事。
骆海目光从他脸上挪开,看着床上拆开盒子,“然后呢?学会怎用?”
“学这个干嘛?”乔荆玉脸更红,挠挠头,“又用不着。”
他未成年…
乔荆玉有点无聊,想玩手机,手机电量又不多,还没带充电器,只能很克制地放下。
屋里电视机能打开,就是不知道遥控器在哪儿,他拉开床头柜抽屉找遥控器,遥控器没找着,倒是翻出来盒dorex。
dorex…
没错,不是durex,而是dorex。
乔荆玉在继nake和七个核桃八个核桃九个核桃之后,有更大无语,连这玩意儿都有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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