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乔荆玉安慰陈嘉,“你别太担心,阿姨定没事,她在医院,医生会帮她。”
乔荆玉垂下头,他很失落,但他失落和阿姨烫伤比起来,显得那微不足道。
临睡觉之前,乔荆玉收拾自己行李,他打量着小小房间,不知不觉,屋里已经都是他东西,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痕迹。
当所有东西都装进行李箱,书桌和床头柜瞬间空空荡荡,就像他当时刚住进来时样。
乔荆玉坐在书桌前,桌面上只剩下骆海草稿纸和铅笔。
骆海家里没人,只有乔荆玉个,陈文川不放心,让陈嘉过去陪他。
傍晚,俩人刚打局网络特别卡游戏,陈嘉就接到他爸电话。
乔荆玉在旁看手机,等骆海消息,看到陈嘉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头都皱起来。
“知道。”陈嘉说句,把电话挂断。
“怎?”乔荆玉问,他很少见到陈嘉这样。
吃过午饭,大家都在院子里喝茶,乔荆玉偷偷溜到院子外,村长小三轮就停在门口,钥匙也没拔。
他研究下,坐上去拧动钥匙,攥紧车把,也不知道碰到哪里,小三轮突然冲出去,整个失去控制,头栽进柴火垛。
村长家柴火垛被撞得七零八落。
乔荆玉膝盖上磕块淤青,疼得眼泪都出来,他忍着疼把电三轮推回原处。
村长听见动静跑出来,看柴火垛倒,稀少头发都竖起来,“谁干!柴火垛怎倒?”
来。”
“幸亏打120及时。”
乔荆玉松口气,求着村长借电动车,说要去镇上看爷爷。
村长看着他,“你会骑电三轮?你知道路?”
乔荆玉摇头,“不会,不知道。”
他突然想到什,拉开书桌抽屉,骆海那个记录成绩笔记本静静躺在抽屉里。
最后次成绩条,骆海夹在笔记本里没有贴,乔荆玉找根胶棒,给他贴上。
他想送骆海点东西留作纪念,但很遗憾,他连支笔都没有带来。
手机在桌
陈嘉说:“爸让咱们今晚就收拾行李,明天早就走,他改签。”
“明天就走?”乔荆玉懵,“为什?怎突然改签?”
“妈在家做饭,被油锅烫伤。”陈嘉耷拉着眉眼,“她平时就不怎进厨房,今天突然想起红烧肉,就自己做,结果被油烫,手烫伤。”
乔荆玉皱眉,想想都疼,连忙问:“那严不严重?去医院吗?医生怎说?要住院吗?”
“现在在医院呢,小姨过去照顾,爸急得不行,还好明天有票,能改签到明天。”陈嘉说。
“不…不知道。”乔荆玉贴着墙根儿摇摇头,“大概是…风吹…”
“有风吗?”村长摸摸危险发际线,也没继续追问。
“嘶…”
乔荆玉吸口气,瘸拐回家,看来去镇上医院找骆海计划只能暂时放弃。
或许明天可以托村长问问,村里有没有人去镇上,能带他程。
“那您就少添乱吧。”
竟然用“您”,还挺有礼貌。
乔荆玉撅嘴,满脸不乐意,“那有没有公交车啊?坐公交车去!”
“你当这是你们城里呢?”村长说。
乔荆玉不信邪,不就是电三轮吗?他见骆海骑过,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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