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不说话?”
骆海把灶台收拾干净,转身推着乔荆玉往外走。
“你推去哪儿?”乔荆玉问。
骆海把他推到卧室里,两手撑在轮椅两边扶手,定定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乔荆玉被他盯受不,扭开头,“干嘛呀,不就是没告诉你爸是你们校长吗?”
这个想法冒出来,骆海自己都有点惊讶,他隐隐约约总觉得,年级第和他同桌之间氛围很微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感觉。
说到保送,江博臣叹口气,看着骆海说:“其实呀,骆海你真是可惜,要是你能早年早两年来A市读书,你也可以走竞赛路子,可惜现在来不及。”
江博臣年轻时候,是教数学,后来专门带竞赛生,他看骆海英语成绩不太好,如果走数学竞赛路子,或许是最好安排,虽然竞赛生也很苦很累,要牺牲很多在校时间,还要背负很大压力,但骆海性格很坚毅,其实是适合。
骆海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参加高考也挺好,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是啊,走好当下路。”江博臣点点头,“你是个很优秀孩子,以后定会有出息。”
下。’
“哎呀,你真是谦虚。”江博臣虽然在骆海入学时候没有露面,但其实还是暗中关注他成绩,毕竟是自己儿子很看好人,他当然得解解,看看是否值得儿子那费心思。
江博臣说:“这次题目可不简单,你们班那个年级第,他可是竞赛生,拿到保送名额,他都没满分呢。”
虽然竞赛题和高考数学不是个路子,但这回骆海成绩是真心不赖,江博臣向来不吝啬于对孩子夸奖,就像乔荆玉这种孩子,他都能夸出朵花来,更何况骆海这种勤奋孩子。
骆海笑笑,没有说话,其实他还真不太会跟江博臣这个年纪家长相处,也不太习惯被人这直白夸赞。
“为什不告诉?你为做这些事。”骆海问。
“也没什呀,又不是什大事儿。”乔荆玉脸无所谓。
他总是这样,明明很认真为别人着想,却喜欢用嬉皮笑脸来掩藏。
饭后,江博臣学校里还有事,都没坐坐就走。
骆海负责刷碗、打扫厨房。
乔荆玉就缀在骆海身后,滑着轮椅打转,“爸爸还挺喜欢你,他最喜欢好学生。”
骆海没说话。
乔荆玉又说:“爸当初就是状元,数学也特别好,数学成绩就很般。”
乔荆玉听到保送,随口问道:“既然都保送,那个学生为什还回学校月考呀?”
“你这家伙关注点总是跟别人不样,要是你话,你就回家躺平,擎等着开学是吧?”江博臣说。
“那当然,学习目不就是考大学,都保送,还早起晚睡干嘛?”乔荆玉也认识保送生,确认保送时候别提有多爽。
江博臣对这个学生事迹也有所耳闻,是个极优秀孩子,“听他班主任说,他会接着参加高考,说是不舍得离开校园和同学。”
骆海听到这儿,心里有点想笑,就他们班那个年级第,还舍不得同学?他还真没看出来年级第跟同班同学们有多深情谊,明明在班里谁都不爱搭理,恐怕是不舍得自己同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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