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骆海吗?乔荆玉喝醉,们在心动信号酒吧,你能来接他吗?”
对方很显然也喝不少,说话舌头都打结。
骆海挂电话,自行车也顾不得骑,路狂奔到学校门口拦辆出租车。
十五分钟后,他就根据对方提供地址,找到心动信号酒吧。
骆海校园生活又重新恢复风平浪静,这就是他想要效果。
不过,最近他又开始为乔荆玉生日礼物而烦恼。
乔荆玉当然是什都不缺,他从小就生活在个十分富足家庭里,这种富足不仅仅是物质上,也是精神上。
他都快要十八岁。
但他所有生活用品,还都是乔阿姨在为他添置,甚至精细到双冬天羊绒袜子。
几个人小声讨论会儿,上课铃就响。费泽宇正准备写作业,突然想起什似,转过头问骆海:“不是你干吧?”
“不是。”骆海斩钉截铁地否认,“不是。”
“那你下课干什去?怎个大课间都没见着你呢?”费泽宇又问。
“饿,吃饭。”骆海说。
“哦。”费泽宇若有所思地回过头,那就不是骆海,可能是段文彦在校外结交什社会人士,然后又得罪人家。
段文彦被人打,就在学校外边小吃街巷子口,事情就发生在晚自**课间。
这种大课间有二十分钟,有些同学嘴巴寂寞,就会趁着夜色偷溜出去买点垃圾食品。
他就被人给趁着夜色打。
听说当时天太黑,他把被人捞进小巷子,还把头给蒙上,都没看见人脸。
段文彦被打之后,自己也觉得都人,上课铃响以后都没敢进教室,怕被同学看见,灰溜溜地跑到办公室,跟班主任请个假就回家。
这是骆海从未体会过。
骆海是个实用主义,从实用角度出发,他想送个乔荆玉用得着东西,但又希望是自己亲手做。
就像乔荆玉在村子里,亲手挖风雨兰给他样。
晚自习漫长而乏味,骆海头次因为思考问题而分心,最后节课都没怎学习。
放学后,刚走到自行车棚,就接到乔荆玉朋友电话。
总之,段文彦这回是吃个哑巴亏。
他在家里养两天伤,很快就回学校上课,毕竟高三时间紧,谁也不敢耽误太久,更何况,他伤还真不重,就是挨打时候很疼,但骨头点没伤着,全是皮外伤,尤其是脸上。
打他这个人,就不是冲着打伤他来,更像是为让他丢脸,或者说,给他点警示。
回来之后,段文彦整个人就低调很多,对于同学们好奇,也没有多做回答,其实他心里知道打他是谁,八成就是骆海。
可是他没有证据,也不敢再找骆海茬儿,只能让这件事过去。从这以后,也不敢得罪骆海。这混蛋下手是真黑呀,还专打脸!
但还是有眼尖同学看见。
“瞧着伤势不太重,最起码四肢健全,就是脸上挂点彩,眼圈青,嘴角破。”
费泽宇就是那个眼见同学,课间休息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聊天,他这边刚出办公室,段文彦就捂着脑袋进去。
“不会是被人抢吧?”
“觉得不是,咱们学校附近治安那可是相当好,保安大叔们也不是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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