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管别人,但他喜欢看乔荆玉吃东西,很可爱,看乔荆玉吃东西,他就很开心,尤其是乔荆玉吃着东西,眯着眼睛冲他笑,那种感觉,那刻心里膨胀满足感,是前所未有。
以至于,他能想到未来生活唯意义,就是将来能多挣些钱,
“给你吃。”他把蛋挞递给乔荆玉,“班里很多女生买这个,听说很好吃。”
蛋挞应该是刚烤出来,隔着纸盒接触到手指,还能感觉到温热。
乔荆玉动没动。
“怎?”骆海以为自己出去太久,让他不高兴,很小心地问:“怎?为什不吃?”
乔荆玉打开盒子,拿起个蛋挞咬口,然后三两下塞进嘴里,眼睛突然红,“为什?”
他又看下封口处生产日期,已经好几天,这种面包其实现做比较好吃,多放两天口感会变差,这些在目前乔荆玉看来都不重要,因为这个面包已经过期,而不单单是口感问题。
刚才骆海不让他吃,原来是因为这个吗?看来骆海是知道面包已经过期,所以才不让他吃。
乔荆玉突然有点难受,他清清嗓子,问前桌费泽宇,“骆海平时都和你起吃饭吗?”
“他…”费泽宇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说,“骆海他很少跟们起吃饭,他中午般就是在教室里待着。”
“那他怎吃饭啊?”乔荆玉问。
他手里面包,不动声色拽过来,“别吃这个。”
“怎?”乔荆玉疑惑道。
“不要吃。”骆海没有解释太多,只说:“好好吃饭。”
“好吧,就是想吃这上面葡糖干嘛。”乔荆玉说。
“先吃饭。”骆海把那条面包放回桌洞,对乔荆玉说话声音又软点,听起来就像在哄着他。
“什为什?”骆海诧异。
乔荆玉红着眼睛问:“为什对那好?”
自己吃临期面包,却记得他喜欢吃东西,明明很贵,却眼睛也不眨买给他。
乔荆玉只要想到,每次骆海给他买那家甜品店最贵小蛋糕时候,都会另外采购堆临期食品留着当作午饭,就觉得鼻子很酸。
“没有那多为什。”骆海自己也说不清。
“大多数时候都是吃面包吧。”费泽宇说。
乔荆玉没有说话,又低头看看骆海桌洞,里面还有两个面包,这两个日期新鲜些,只是临期而已。
他从来不知道,骆海在学校里过得这窘迫。
骆海回来时候,乔荆玉拎着保温桶,就站在教室后门那里,正准备走样子。
“不是说等吗?”他靠近乔荆玉,从兜里掏出个纸盒,打开来,里面是四个葡萄蛋挞,上面撒着葡萄干。
吃过饭,骆海把保温桶收起来,放进便当袋里,对乔荆玉说:“出去下,你在这里等会。”
“嗯。”乔荆玉以为他要去厕所,也没多问。
想到刚才没吃到葡萄干,他心里痒痒,心想已经吃完饭,现在总可以吃吧。
他从骆海桌洞里掏出面包,他知道这家甜品店,就在骆海放学回家路上,之前,他跟骆海说过次喜欢吃这家蛋糕,从那以后,骆海就经常给他买。
乔荆玉正准备撕开包装,注意到封口处贴着小标签,上面写着“临期打折,请尽快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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