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豆腐汤,清炒西蓝花,辣酱鱿鱼,山药胡萝卜炒木耳。”乔荆玉跟他报串菜名。
江博臣咽咽口水,说:“也没吃呢。”
“那你快去食堂啊。”乔荆玉作势欲走,“不跟你说,得走
殊不知自己奶油黄羽绒服扎在群蓝白校服里更加显眼。
江博臣打眼就看见他。
“乔荆玉!”江博臣喊声。
但那个人群中奶油蛋黄派不为所动,继续闷着头往前走,还差点撞别人身上。
江博臣干脆不顾风度追上去,还提高音量,“乔荆玉,你给站住!”
事实上,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跟他爸联系,上次江博臣打电话过来,没说几句,他就给挂。
因为说起来过年事儿。
江博臣意思是,让奶奶从南方老家过来,今年起在这边过年。老人家可能提前过来几天,在a市玩玩,他让乔荆玉回家住两天,陪陪奶奶。
乔荆玉不乐意,直接怼他:“别搞孝顺外包这套,谁妈谁陪。”
江博臣语塞。
天气越来越冷。
乔荆玉给骆海送几天午饭,高三期末大考就拉开帷幕。
这次期末大考比往年都要隆重,据说是全市联考,统考试,交换阅卷,还要出个全市排名。
涉及到全市排名,这事儿就关乎学校荣誉,所以学校里自上而下都很重视,弄得学生们也跟打鸡血样,家长们自然也紧张起来。
中午,乔荆玉拎着保温桶给骆海送饭,刚走到学校门口就被人群淹没,门口全是等着放学家长。
办公大楼前来来往往都是人,大多也认识江校长,这下纷纷驻足。
乔荆玉简直要石化,尴尬地站住,无奈道:“爸,你干嘛呀?”
“你来学校干什?”江博臣上下打量他,看到他怀里保温桶眼睛亮,心里燃起些许温暖。看来这儿子没白养,知道他忙,还特意来给他送饭。
乔荆玉说:“来给骆海送饭,最近不是期末大考吗?骆海学习太辛苦,得好好补补。”
江博臣心里那丝温暖才刚燃起来,就迅速熄灭,瞟眼保温桶,“都什菜呀?”
乔荆玉刷完脸,从保安亭里出来。
校园里人头攒动,刚结束考试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要去食堂,要去学校门口。
他逆着人流往前走,刚走到处办公大楼,就看到江博臣从楼里出来。
这人还真是不经念叨,乔荆玉心想,刚说给他爸送饭,这真就碰上他爸。
他假装没看见,戴上羽绒服帽子,怀里揣着保温桶,鬼鬼祟祟地往人群里晃,嘴里念着,“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是隐形人…”
这些家长都跟乔荆玉差不多,手里拎着保温桶什,看也是来投喂,但学校保安不能放那多人进学校,他们只能在门口等孩子出来。
前几天学校门口查不严,乔荆玉混在出来买东西学生中间,很容易就能混进去,今天就不行。
没办法,他只能挤出人群,跟保安大叔刷脸,“叔叔好,来给爸送饭。”
“呦,小乔啊!”保安大叔认识他,知道他是校长家公子,看见他很是亲切,“江校长最近挺忙吧,中午都不见他车出来。”
乔荆玉心虚道:“可能是吧,最近不是期末嘛,学校里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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